伴随着一道惨绝人寰的声音,两条咸鱼脸上尽是生无可恋,可偏偏制定计划表的罪魁祸首还一脸无奈的对咸鱼们说道。
“这是你们整个暑假的训练表,不定时会进行随机检测,这样下来你们俩在假期结束后的体能测试里应该不会挂科。”
就在她要转身离开的时候,脚步一顿,转身说:“对了,今天就先这样吧,鹿崽她们俩现在还在修复舱里我先去看看怎么样。说真的,你们俩,这体能只能算是勉强合格,要是真在暑假无所作为,开学后铁定挂科,然后你们应该是知道的吧。”
众所周知,玄梦学院的院系繁杂,且各院系还有着不同标准,其中有两点最为重要,这是各院系成员都心知肚明的。
一是各院系的那些门面,其他院系都在背地里费尽心思的想要挖墙脚,或者悄悄培养门面,争取在每年一度的比拼中获胜,当然,每年的奖励也是很多人眼馋的,每年胜利的院系招生都会因为门面或者大比上突出的表现,从而增长。
所以,往年也不是没有一些冷院因为突出表现直接爆火的情况。
这二嘛,自然就是在玄梦一旦测试不合格或者在大考中挂科,纵然不是大考,一些比较重要的考核里若是三番两次不合格,会直接挂科重修。
没面子,就不说了。还要在下次补考中合格,否则面临的就是无尽的补考,三次补考没过,那很不幸,面临的恐怕就是留级重修了。
所以每到这个时候,内卷就尤为严重。
‘竹清幽’见陈思远两人听进去了颇为满意,随即走出了训练室。
她身后,是已经面如死灰的两条咸鱼。
听完她的话,两条咸鱼也知道自己所处的处境,除开陈思远是医系的,开学后的体测可能会比总系和军系弱一些,但是仍有挂科的风险,更别提刚转入总系的胡子适了。
远处休息区的三人也是一脸同情,尤其是苏恒,在他看来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所以除了同情之外,心底还有一些幸灾乐祸。
‘竹清幽’走出训练室的门后,脚步一转,来到了和客房相邻的空房中。
和训练室相通的另一头,林时鹿两人正躺在修复舱里进行治疗,多余的修复舱旁边是白云辞之前说过的五个游戏舱。
‘竹清幽’看着躺在半透明修复舱里的两人,问:“怎么样?”
林时鹿通过手腕上的系统投影了自己想说的话,“还好,不是很重,等会就能出来了。”
此时,两人身上最后只剩一些擦伤和淤青,还都在正被修复中。
她点了点头,终于放下心来。
修复舱隔音,但是不系统屏蔽信号,所以只要通过携带的系统就能够对外进行投影。
随着时代的与时俱进,修复舱也有了一些新功能,比如可以在治疗同时顺便清洁衣物,破损的地方并不能修复。
虽然三人所处的这间房间是在客房和训练室之间,即使和训练室相通,但很多时候都是隐藏起来的,只能通过暗格开启这间房,除此别无他法。
所以通往训练室的那扇门很多时候都是起装饰作用,由于房间也没有摆放其他物品,但是因有治疗舱在,加上是空间折叠起的小房间,白云辞也经常把这间空房叫做训练室。
不知过了久,修复舱自动打开了,一直靠墙站立的‘竹清幽’也被这声响所吸引,直接走向两台修复舱前。
她们身上是一如既往的光洁白皙,仿佛之前打斗产生的疼痛就如同幻觉,然而,没被关上的修复舱和两人身上有些褶皱的衣服,昭示着一切。
林时鹿关好修复舱,余光恰巧看到了旁边空着的游戏舱,忽然灵光一闪,她打开手腕上的系统看了一眼时间。
九点四十五!
于是她开口提议,打破了这沉默的气氛。
“嗯,今天异世公测,我们大家过会儿一起玩游戏吧,正好也可以放松,放松,把七叶他们逼得太紧也不好。”
安折耳经过提醒,也记起来了,今天是游戏公测的日子,恰好她最近刚把稿子赶完,附和道:“这倒是个不错的想法,正好我最近也闲来无事。”
“嗯!”
见两人都有意向,‘竹清幽’也不好阻止,点了点头应下。
何况,林时鹿说的也没错,逼得太紧并不好,不然她也不会在众人跑完,又给了计划表之后说明天执行,倒不如先趁这段时间在游戏里磨合磨合,培养一下默契。
林时鹿得到回复,率先走向前方通往训练室的门。
打开之后,对面的五人脸上难免带点个错愕。
主要还是因为苏恒四个很少在鹿崽家里训练室一起训练,只是知道有这么个地方,而且之前他们也试过训练是有两扇门一扇打不开,另一扇门经陈思远解释是通往鹿崽卧室的门,为了方便才开的。
经过了‘竹清幽’在隔壁空房的这段时间,五人反倒对这扇打不开的门起了好奇心,但是无论怎么尝试,系统提示的都是:隐藏空间,尚未启用。
好奇心旺盛的几个人折腾了一番,也只得作罢。
因此,当林时鹿她们三个从中走出来的时候自然会带有惊讶和错愕。
林时鹿看着五人脸庞上的神情,想了想说词。
“我们三个商量了一下,等会儿一块等公测开始进入游戏。你们要一起来吗?当然有一点我得提前说明,幽崽她提了个要求。”
胡子适眼珠一转,似乎想到了今天是哪个游戏的公测日,赶忙问:“什么要求?”
‘竹清幽’接收到了林时鹿看向她的目光,正色道:“前提是每日训练表得完成,加上玄梦发的每日任务。每日训练表就是我之前发的那个,不然,我总觉得你们开学后得挂科。”
她顿了顿,又道:“我发的那个明天做,你们先做好心理准备,正好也可以先在游戏里大家一起练默契。完不成的,那我只能向傅姐她们说了。”
听到这里两条咸鱼脸上,尽显悲哀:“不要啊!”
旁边,安折耳趁机打听了一下其他人的课业完成状况,不出意料,就两条咸鱼或多或少只写了一点。
至于苏恒他们三个,在昨天晚上就提前完成了,理由终归还是大同小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