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空捏了捏，“说话。”
他相信，一个能够达到至少化神期修为的小兽，必然是能够说话的。
就算原本不能，现在也必须要能。
如果现在还不能，那他只会认为它是在故意装傻，会因此做出什么事，那就不好说了。
小兽：“……”
论冷酷无情，还得是你啊！
又被捏了下，虽然对方除了第一下的剑气，之后也没下狠手，但它就是对这个人类感到了惧怕。
这种惧怕，是从骨子里渗透出来的。
它觉得，对方应该不是真的人类，而是幻化成人形的存在。
不，应该也不是幻化成人形，如果是幻化的，没道理它一点都感觉不到幻术的气息。
要么是对方非常非常强大，比它感知到的还要强大得多。
要么就是对方的确是人类，或者说，是拥有人的形态。
但对方身上的龙气，又是那么鲜明，那么浓烈，那么真实，不可能是假的。
退一万步说，是它感知出了问题，对方身上的龙气是假的。
但它能认错龙，那些龙魂的力量，不可能认错龙啊！
毕竟，那些龙魂的残留力量，已是毫无意识存在了。
谁都能被表象所骗，它们已是类似于力量元素的存在，只会被同样的力量元素所吸引，不可能被表象所骗。
所以，眼前的这个人，到底是人，还是龙？
它年纪相比于人类，那是长得太多了，相当于是祖宗级别的。
但是，相比于其他同水平的兽，它却还是个幼崽。
它诞生时，周围已是再无同类，连其他兽都没有了。
它所有的知识，都来源于传承，而非现实中学到的。
这也让它对很多事物，都有着一种似是而非的理解，理解了，又似乎没理解。
明白了，又似乎没明白。
赵义可不知道这个小东西正在思索着什么，发现这个小东西像是死了一样悬在半空中，被无形之力捏着，一动不动。
赵义冷下脸来，无形之力慢慢收拢。
小兽骤然惊醒，再不出声，真要被这个冷酷无情的存在弄死了！
别管对方是龙还是人，对方比它强，这是不争的事实。
而且，是它好奇心起来，非要往这边跑，结果自投罗网的。
如果它没有升起好奇心，没有往这边乱跑，这个可怕的家伙也不可能发现它，自然也就谈不上将它抓起来了。
意识到它落到这样的地步，都是自己自作自受，小兽更加懊恼了。
为了活命，它只能张了张嘴。
一道细细的声音响了起来：“本尊说就是了！”
“本尊？”赵义无语，又收拢力量。
在他面前敢自称本尊？
这小东西果然不能要了。
小兽：“！”
小兽：“我说就是了！你不是要听我说话吗？我说了！你不能言而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