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你且施做就是。”林季示意道,随即又吩咐何奎,“何捕头,烦你依旧守在外间,不许人入!”
“是!”何奎应命而出。
张神医关好了门,从随身背囊里掏出一包银针道:“前辈,这是祖传的金顶十八针,辅以秘药之后,便可易血驱邪。只是小人修为不够,施展不得,还需前辈凝以灵力贯之!”
林季接过银针看了看,三寸长短轻若牛毛,内里空心泡有药汁。
稍稍输了些灵力后,那银针微耀有光,可随即便一闪而逝。
“前辈尽管施为,此针本为四家道印余料而成,堪做宝器!”
“好!”林季应了一声,凝注全力尽输而去。
那银针猛然闪亮,竟晃的人有些睁不开眼,随而竟弯弯曲曲的化成了一条亮光小蛇。
张神医接过,嘱咐鲁聪道:“好汉,此法甚为苦痛,且可忍住!”
“放心吧!”鲁聪大咧咧的叫道。
张神医点头,一蛇在手,照着头顶百汇落下。
那蛇一径而入,鲁聪的猛的一下瞪圆了双眼死死的咬牙嘎嘎做响!
看来定是痛苦非常!
张神医也不答话,从林季手里借过
鲁聪疼的紧握双拳,青筋暴起,却仍一动没动。
接连十八针下去,处处要害。
即便鲁聪这等硬汉,也有些熬受不住,突而大叫一声张开嘴来。
哗!
一大口黑血喷吐而出。
紧接着,一道道黑烟纷从两耳双鼻狂飘而出。
满屋上下,腥臭无比。
张神医再一伸手,十八条小蛇飞冲而出,落在手里已无光彩,又化成了根根银针。
而鲁聪却已汗湿衣背活活疼晕了过去。
“这就完事了?”林季奇道。
“邪气已除,”张神医顿了下道:“血脉也已精筛。”
自然,林季明白后半句是什么意思。
“劳烦神医,把他身上的邪气也除一下。”
张神医看了眼雷虎,一边重泡银针,一边道:“这位……邪气太重,施针后仍需药养三年才可痊愈。”
说着,又照前法一一从林季手中接过银蛇扎去。
可与鲁聪不同的是,从始至终雷虎任凭冷汗直流湿衣夹背,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送走神医后,林季让留雷虎先留下休息,转身出了门。
“林大人……”刚一出门,就见何奎紧步追来,“大人,据闻明日就是大人与陆家大小姐婚成之日,可有什么需小的前后效劳的么?”
林季顿了住,可不是么?
这明天就是迎娶昭儿的大喜之日,可他这个新郎官却还半点准备都没有……
新到潍城,别说什么府邸家院了,连他自己还住在客房里呢。
难不成还像上次在钟家一样,只当个甩手上门女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