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老师,叶明哪有您说的那么好呢!他除了一张脸外,一无是处!
娘了吧叽,又爱哭,又小心眼儿,你稍微对他说话大声一点儿,他就委屈地眼泛泪水,
眼泪好像自来水龙头,说来就来,说关就关。
肩不能抗,手不能提,娇滴滴的比女人还柔弱。
我又不搞同性恋,干吗要喜欢一个男版林妹妹。
他虽然比我大十多岁,但心理极其幼稚,非常情绪化,动不动就生气。
尤其是和我在一起,我反而还要常常去说好听话去哄他开心。
我要是一天不给他打电话,他就能哭到昏厥,要不就和我爹妈告我黑状。
哎呀,全世界最娘的男人非他莫属!
更可气的是,他长得比女人还秀美白皙,
和他一比,我反倒像个女汉子,我们俩在一起,倒像姐妹。
你说这样的一个男人缠着我,我能不烦吗?
他还威胁我,说我不喜欢他的话,他就杀了我,然后再自杀。
花老师,您说他是不是心理有问题?”
一说到叶明,林梦就满腹憋屈和牢骚,她对着花若溪大倒苦水。
花若溪却听的心中暗暗得意:
看来叶明这个所谓的“情敌”根本不足为惧,他在林梦心中几乎是负分。
他强掩下心中的万千思绪,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叶明真如你说的那么爱哭吗?
可是他看起来很阳光很爱笑,性情也很温和,对你也很好。
经常把你的名字挂在嘴边,又洁身自好,对其他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拒绝的很干脆。
我曾经一度被他对你的深情狠狠感动到了,
觉得你是一位非常幸运的女孩子,有这么一位青梅竹马又爱你如命的哥哥。”
林梦皱眉道:“问题是我根本就不喜欢他,我很讨厌青梅竹马的爱情。
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连对方身上有几颗痣都清清楚楚,一点儿神秘感也没有。
何况叶明比我大那么多,我一直都当他是我亲哥看待,又怎么会喜欢上他呢?
让我和他在一起,我会觉得是在乱伦,心中别扭死了。”
花若溪听了林梦的讲叙后,心中再无顾虑,笑的一脸温柔:
“既是这样,那我就帮你劝说一下你父母,让他们同意你住校。
但你也一定要答应我要好好学习,不可和夏雪太调皮捣蛋了,
我会安排你们俩和咱班的尖子生住在同一个宿舍。
好了,现在我给你讲题吧,我们已经耽误了好多时间了。”
林梦听花若溪如此说,立马喜笑颜开道:
“好的,多谢花老师。
花老师,您还是先给我讲数学题吧,有几道大题怎么也不会做。
我也不敢去问顾老师,怕他骂我笨。”
“顾老师只是外表高冷,内心还是很关心学生的。
你问他问题,他不会不耐烦的,没有老师会嫌弃学生问问题的。
哪几道大题不会,我帮你看看!”
花若溪一面说一面拿过林梦的数学练习册看了起来。
花若溪给林梦补习完已是中午十一点半了,他原本打算和她一起去吃午饭,
但电话一直响个不停,他只好先把林梦送回家里,再去处理自己的私人事务。
让林梦高兴的是:花若溪居然真的劝说林丹青同意她去住校了,她高兴的差点儿跳了起来。
花若溪安排林梦和夏雪同张美丽白清泠同住在306宿舍。
自从林梦和夏雪住校后,两人同进同出,同吃同住,好的像连体婴儿。
夏雪晚上不在自己的床上睡,非要和林梦挤在同一张床上睡。
两人又都是话唠,宿舍关灯后,依旧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直到张美丽和白清泠提出抗议,两人才不情不愿地闭上嘴,佯装睡觉。
这天下午放学后,林梦和夏雪去学校食堂吃过晚饭后,两人勾肩搭背嘻嘻哈哈准备往宿舍楼走,
在露过学校操场时,正好有一群男生在打篮球,两旁还围了一群鼓掌叫好的吃瓜群众。
看到两人,有人在吹口哨,有人在对着两人指指点点,还有人在大喊:
“对面的美眉看过来,看过来,这里的男孩儿超级帅!”
“林梦,林梦!看这里,看这里!”
有人在高声起哄道。
还有人在大声叫着两人的外号:
“林妹妹,你的宝哥哥在这里。
夏冰雹,雷阵雨也在这里,你们俩快过来吧!”
“哈哈哈……”
其他同学则笑的前仰后合不能自已。
夏雪气坏了,本想走过去找那群男生理论,但被一脸尴尬的林梦给拉住了:
“别过去,会被人看笑话的,我不想惹事生非,我们快走吧!”
林梦一面说一面拉着夏雪就向前快跑去。
只是,还没等她跑几步,就见一颗篮球直直向她身上砸来,她闪躲不及被砸了个正着,
疼得她“啊”的一声痛呼出声,捂着被篮球砸痛的左肩膀,回过头冷冷地瞪向始作俑者。
却见楚辞推开众人,大步流星她走来,来到她身边,忙向她鞠躬道歉:
“对不起,林梦,我不是故意拿篮球砸你的,
是被同学们故意撞歪了,手一偏,球就砸到了你身上。
你有没有事,要不要去校医室?”
“没……没事,不需要去校医室。
楚辞,你也住校吗?你……”
林梦强压下心中的激动之情,红着脸尴尬地摇摇头。
刚要继续开口,就见站在她身旁的夏雪狠狠拧住她左大臂的肉不放,
疼得她眼泪都下来了,痛呼出声,
“夏雪,快放开我,疼死了!”
“睁开眼看看我是谁!
小混蛋,不但喝个烂醉,还在梦中叫着初恋情人的名字,我不揍你真是咽不下这口气!”
随着花若溪嗔怪的声音传来,林梦猛地从睡梦中惊醒,她使劲儿眨了几次眼睛,
才终于发现眼前的人真的是花若溪而不是楚辞,
她又赶忙回过头四处看看,才终于确定她是在她和花若溪买在T大公寓的卧室里,
她望着瞪着她满脸酸涩的花若溪,心潮起伏,思绪万千,脑中依旧在回放着高中时候的各种影像,
她一时回不过神来,甚至分不清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中,
只是怔怔地望着花若溪,但却无言以对。
花若溪盯着林梦看了好一会儿,最终无奈地摇摇头:
“下次不可以再去KTV喝的烂醉如泥了,也不怕出事儿!
你们几个小丫头胆儿也真肥,九个人喝了几十瓶红酒和香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