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竑:“你是说,举全国之力,与顺治伪朝廷决一死战?”
樊盛誉说:“直面对战我们不是他们的敌手,只能采取计谋而定,皇上可先下投降书,让顺治朝廷放松警惕,我们再突袭西进,破并州,直逼长安。”
“若是能攻取长安,天下必然能传矫而定,张氏天下依旧稳固如山,这是我朝廷最后的殊死一搏,也是最后的一丝希望!请皇上圣鉴明察!”
张竑保持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的思索良久,点点头:“平身吧,如此肺腑忠心之言,朕如何能治你的罪,破釜沉舟么,朕不是坐以待毙之人,也不是怕死之人。”
随后他站起身,对旁边的太监道:“请郑冲将军进来!”
樊盛誉诧异,没想到皇上已经把远在黄河北岸的郑冲已经叫来了,看来是早就有所准备。
不多时,郑冲就进来了。
张竑笑着对郑冲说:“郑冲,方才樊阁老的话你可听清楚了?”
郑冲道:“回皇上,末将听清楚了,”然后对樊盛誉道,“没想到阁老也有这般破釜沉舟的魄力,下官佩服。”
樊盛誉微微点头,“看来郑将军已经有了出兵的计划。”
郑冲说:“是。如今我朝廷兵力共计有十二万,其中有五万人马是末将精挑细选,耗费两年时间磨炼出来的,装备也是最精良的,若是能够出其不意,下官自信,必然能一战而定乾坤。”
张竑道:“樊阁老不是外人,你直接说你的计划吧。”
郑冲先是对张竑施礼,然后朗声道:“皇上,樊阁老,从冀州出兵抵达并州有太行八径中的六条道路,这六条路分别都有敌军的重兵驻守,我们的行动目标是白径道,由此路可以最快地抵达晋城。”
“我们的目的不是晋城,我们也不会去打晋城,而是长驱直入地直扑长安城!”
樊盛誉意外:“不打晋阳,岂不是自断后路?”
郑冲笑了:“樊阁老,既然是破釜沉舟的一战,我们本来就没有后路可言,破长安,万事可定,否则……”
樊盛誉点点头:“若是如此,兵贵神速,想必就算是他们反应过来恐怕也来不及。”
郑冲道:“眼下最要紧的就是如何破白径关。我们已经打探清楚了,白径关的守将是并州人,我们派去的奸细已经设法收买了他的家人,也派细作入了关城,只要待时机成熟,便可轻松破城。”
樊盛誉道:“长安也得安排我们的人,我们孤军深入,不可因为攻城而耽误得太久,必须得攻而速破。”
郑冲点头:“长安是下官安排的百战精锐,已经送入了长安城,分散在各个角落,只能我大军杀到就会动手。”
樊盛誉:“此计若成,我们便能绝境反杀。”
张竑激动地笑了起来:“此战便是我张氏王朝的最后一战,也是最艰难的一战,必然要一战而定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