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兆龙呢?”张?盯着曹璋,“让他来见我,这个无情无义的畜生,他竟然敢背叛我,枉我对他如此的信任,他乃是天下绝无仅有的二臣贼子!”
“那你就错了!”曹璋淡然一笑,“他一直是我的臣,是我的将,从来不是你的,哪里来的二臣贼子?”
张?红着眼眸盯着曹璋看了好一会儿,咬着牙说:“曹璋,你不要太得意了,我张氏虽然式微了,但却是几百年的皇朝,效忠于大靖的人不在少数,你想改朝换代,绝不会容易的,绝对不会!”
说着,张?将剑举起来,先指着曹璋:“曹璋!你是罪孽深重之辈,挑起天下崩裂战端不止,百姓流离失所,你是罪人,我在
曹璋众人只是静静地看着,没人上前阻拦,更没人惋惜,胜者为王败者寇,现在,他就是那个寇,他们则是正义之师!
张?死,中原战场毫无悬念了。
曹璋命人砍下张?的头,挂在阵前高杆上,向中原士卒展示,张?已死,降者不杀。张?都死了,他们又没有粮草,无人也无力反抗,纷纷选择了投降。
余少雄几乎要急得跳起来了。
中原的战况是连夜八百里加急送来的,当他听到这个消息时差点激动地跳起来,睡意全无,当即跳起来,命令大军连夜出发北上。
这股兴奋的劲儿刚雄激勃发地激荡起来,就被吴新民给轻轻地按了下去。
吴新民的几万大军悄无声息地出了山,准备余少雄的后门,这让刚刚激动起来的余少雄菊花一紧,怒火在胸膛中燃烧,这也太会挑时机了。
难道这大好的时机就要因为这群山野粗人给耽搁了?绝不?
余少雄当即下令大军继续北上,派人留下两万大军抵挡百越的进攻,只需要守住就行,不得进攻,为北上的大军争取足够的时间夺取徐州。
余少雄不知道的是,此时的百越大军早就不是他记忆中的装备了,所有人都是全副武装的正规兵马,甲胄利器一应俱全。
余少雄在不知彼的情况下,直接派出人手去守必然是守不住的,事实就是如此,吴新民是个有些能耐的人,轻松地施展了诱敌深入之计。
守将仗着他们的训练有序和装备精良,毫不犹豫地想来个痛打落水狗,没想到自己变成了落水狗,几万人马被百越人截杀在山沟沟里。
守将掉入水中,被淹死了。
没有了兵马的阻拦,吴新民当即率领大军朝着建业城杀去,一路过去的,很多的城池完全没有防备,就轻松地拿下,不少城池直接望风而降。
吴新民的大军这辈子没有打过这么顺的仗,自己这边甚至没有死几个人,大军就顺顺利利地攻下了不少的城池,全部吃上了白面,喝上了肉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