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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兆龙的大军如秋风扫落叶之势,将曲梁的大军彻底的击溃,斩获三千余人,其余兵马全部溃逃,敌将曲梁受重伤而逃。
彻底的解决了南阳东出的这一路人马,当然,曲梁是否真的受伤没人知道,最起码这是贺兆龙对外放出的话,将士们斩获颇丰,得到不少封赏,没人在乎曲梁的死活。
这次的奇袭可谓是非常的成功,打出了骑兵的威名,也打出了贺兆龙的威名,同时也增加了张对贺兆龙的信赖无虞,都把顺治朝廷的大将差点斩杀了,能不忠心吗?
但贺兆龙表示对自己依旧不满,大军回转到洛阳后,他找到张,进门就跪下请罪:“末将无能,让曲梁竟然给跑了,请大将军治罪!”
“哈哈哈!”张得知他大获全胜的消息时高兴的合不拢嘴,区区一个曲梁,跑了就跑了。他赶紧扶起贺兆龙说,“小小曲梁,而今不过是秋后的蚂蚱,跑了就跑了,你真是本将的福将啊!南阳的危机解除,我就可以全心对付潼关的敌军了!”
起初,张是不相信贺兆龙大获全胜的消息时,直到自己的奸细送来情况,南阳战场大获全胜,斩获颇丰,敌军在骑兵冲锋之下彻底的溃败,张这才相信了。
而且,收获的人头和战资是不会撒谎的。
“大将军,这潼关的兵马到现在还没有东出吗?”贺兆龙明知故问的问。潼关的兵马依旧没有出关的迹象,他们不出关的原因很简单,先耗着张。
张的粮草军饷十分有限,耗不起长久战,只能寻求快速决战的机会,否则就必败无疑,而敌军抓住这一点儿,就是不出兵,大军云集潼关,有种你就撤。
张很痛苦:“我几番命人到关下叫骂,他们就是躲在里面不出来,十万大军在里面乘凉舒服,听说这个伪朝廷还往潼关送冰块,咱们却在这里受如此酷热。”
“更重要的是,粮草军饷已经坚持不足月余啊!皇上那边催着我决战,各地的粮草很难凑齐大战的,可恨的那些富商,手里有粮却一毛不拔!”
贺兆龙笑了笑,说:“将军,不如……扮匪抢粮如何?而今大战在即,就冒充成顺治伪朝廷或者是余少雄的人,大肆的掠夺……”
张摇头:“不行啊!这个办法我也想过,没发现还好说,若是稍有不慎被发现了,恐怕天下又要大乱了,万万不可啊!只能想办法逼着他们出兵决战。”
贺兆龙:“那就绕路而攻!以攻代守!南阳没有多少兵马,可派出奇兵杀入南阳,顺武关北上直取长安,不信潼关的大军不回撤,他们若是撤,我们便攻破潼关,两路夹击之下,可破长安也!”
张认真的思索起来。
这个办法也是他在考虑的,虽然有些冒险,但也不是完全不能一试的,他们恐怕只会想到自己只会防守,不会想到自己竟然敢进攻吧!
而且如此耗下去也不是办法,粮草和军饷一旦不够,自己的大军瞬间就会化为乌有,两难之下的局面,最好的办法只能是出奇制胜,只能冒险。
张看着贺兆龙,眼中尽是真诚信赖之意:“奇袭武关,我交给别人不放心,唯独交给你是让我最放心的,我知道,以前你是曹璋的手下,但是,现在你是我的人!是我的将!我相信你!继续率领你的三万骑兵,攻取南阳!”
贺兆龙满脸的激动之情,满眼的诚恳,郑重地点头:“请大将军放心!末将必然不负将军之重托,攻破武关,直取长安!”
张转身拿起酒壶,倒了两杯酒,递给贺兆龙一杯:“贺将军!祝你马到成功,我们在长安共饮庆功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