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虎被一道圣旨留在了长安。
也将关于余少雄的任命和要求送到了扬州,这个消息对余少雄来说既是在意料之中又是出乎意料的。
封赏会如约而至他早就猜测到了,毕竟自己手里的筹码够大。
也没想到他们竟然真的敢把余小虎扣留在长安不放,到这个消息传来时,有一瞬间他十分后悔,要是长安突然扣上反贼的帽子,联合张竑朝廷围剿自己那后果不堪设想。
当然,早也料到他们之间不会联合。
朝廷已经答应出南阳方向遏制张?和豫州方向的动向,自己可以正儿八经地放开手脚进攻建业城了。
建业城太守张悦,张氏的亲属。
是个难啃的硬骨头,自己几次劝降都不从,城头上也准备好了守城之物,俨然摆出一副死守的架势。
以前因为有张?的干扰,他不敢全力攻城,如今外部没有干扰,就算再坚的城那也受不住,自己的火炮和火器都就瞄准了城头。
余少雄身穿玄色甲胄,骑在高头大马上,面无表情地望着建业城。
身后黑压压的几万兵马摆开阵势,几十门火炮整齐地排在前面,给人一种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气势,大战一触即发。
余少雄抽出腰刀,下令攻城。
“轰轰轰!”
密集的火炮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火红的炮弹在天空划过一个完美的抛物线,砸在建业城的城头上炸开。
城头的火炮开始反攻。
将士们怒吼着在火炮的掩护下开始攻城,登云梯、箭塔、跳竹等攻城器械送到城下,开始爬城。
城墙上战火弥漫,尸山血海。
张悦亲自守在城头上,指挥着大军紧张有序的防守,杀退一波又一波的进攻,金汁、砖头等等守城之物砸下去,阻挡着敌军的上城。
大战足足坚持了两个时辰,留下厚厚的尸体,告一段落。
余少雄也没想着一战就拿下建业城,此战只是初战的试探,看来敌军的守城非常的充足,想拿下来必须出奇谋。
副将建议:“将军,如今的建业城就像是熟透的果子,咱们封锁了长江,张?的援军又过不来,城中的粮草最有撑过今年冬天,咱们何必强攻,只需将其困死便可。”
余少雄冷声道:“岂可久拖?顺治朝廷之所以同意我们,是因为他们今年的粮草消耗甚大,无力出兵对付我们,倘若带明天恢复过来,我们难道两头作战?”
副将:“眼下敌军顽固,强攻很难攻破,不如掘地道入城。”
余少雄思索着说:“张悦恐怕是早有准备,这只能是一个计谋,但不能光靠地道,必须得想个万全之策啊!”
副将:“今日我大军攻城,城中必然损失不小,劳累不堪,不如……夜袭入城。”
“夜袭?”
余少雄想了想,说:“你去挑一百名精锐将士,今夜子时突袭攻城,我大军准备待命,只要有机会,立即攻城。”
“是!”
副将匆匆去准备。
此时,探马急匆匆地冲进军帐,道:“禀报将军,长安有密信送来。”
余少雄一愣。“信在哪里?”
探马从怀里拿出信,递给余少雄。
余少雄慌忙撕开信,一路看完后,脸色变得铁青。
南阳确实有兵马出动,当他看到有五万铁骑从各地调往南阳的时候,他就感觉到了恐惧。
他手下的兵马都是步兵,甚至连大规模的骑兵都没有见过。
这要是对战骑兵,焉能是他们的对手。
更何况这些骑兵还都是从北州的边关调来的,战斗力强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