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山棋的大军全部出动,山坡营地只留下两千人马看守营地。
等岳山棋的大军离开后,曹璋命人换上敌军的军服,策马大大方方地朝着营地冲去,敌军见到是自己人,有些意外,但没有开启迎战队形。
守营校尉上前准备询问情况。
曹璋二话不说直接一枪将其从喉咙贯穿,枪头一挑,将他整个人挑了起来,举着他的尸首,冲进了山营。
手下的那些异族将士见主将被挑在枪头上,竟然无人敢上前杀敌,眼睁睁地看着几千骑兵冲入营地,彻底的占据了山营。
进入岳山棋的中军大帐,曹璋坐在虎皮椅子上,笑着对吴崇喜说:“岳山棋的这把虎皮椅子还真是舒服啊!大战结束后,给我搬回去。”
吴崇喜笑道:“千岁爷,您要是喜欢,我去猎杀一头老虎,给您做一把更好的椅子。”
曹璋将脚搭在前面的案桌上,盯着案桌笑道:“桌子底下的这位,还是出来吧,以你的能耐还能躲得过我们的眼睛?”
“砰!”
“哎呦!”桌子己的头,狼狈不堪。
曹璋笑了笑,问:“我猜的不错的话,你就是岳山棋的军师,邬斗书吧?”
邬斗书连连点头:“将军所猜不错,老夫正是岳山棋的军师邬斗书,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向跟曹将军见面,真是惭愧!”
吴崇喜过去一把揪住他的胡子:“就你这能耐,也敢称军师?跟岳山棋作战这么多年,哪次赢过我们将军了?还五斗书,我看你的肚子里,连二斗都没有。”
邬斗书的胡子被扯得疼得厉害,呲牙咧嘴地说:“将军说得对,疼疼疼,请将军放手。”
曹璋觉得这个邬斗书很有趣,哈哈大笑地示意吴崇喜松手,问他:“现在,岳山棋的大军已经下山,你说说,以岳山棋的性子,他会如何?”随后警告,“想好了再说话,否则,爷要了你的脑袋!”
邬斗书连连称是,认真思索着说:“当年岳山棋能够统一异族,靠的是强大的武力镇压,各部落的人都害怕岳山棋,如今岳山棋作战失利,兵力大损,各部落的人必然会反抗,岳山棋几乎是没有了退路。”
“山营被将军所得,有断了他眼下的退路,而将军和岳山棋有着深仇大恨,兵力又不足万,还没有大型的火炮和火器,我料定,他会拼死来杀将军您。”
“以岳山棋的性子,他就是死,也要拉上将军您这个大仇家一起死。”
曹璋点点头:“嗯,分析得非常不错,我要是岳山棋,仗打到这个份儿上,也会跟自己的仇人同归于尽的,这个山营,估计是我和岳山棋生死角逐之地,很不错嘛,杀了岳山棋后,就将他就地埋在这里。”
然后对吴崇喜说:“在山顶上竖起我的大旗,让岳山棋看得清楚!”
“将军,岳山棋现在就是条疯狗,您这么能置自己于险地?”吴崇喜急了,“大旗可以竖起来,您先离开,山营由我来守。”
曹璋笑了笑:“放心吧!岳山棋想杀我没那么容易,这座山营可是岳山棋精心布置的,光靠这座山营,咱们就能守住一个时辰,是吧,军师。”
邬斗书赔笑称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