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璋叹了口气,说:“既然如此,那咱们就好好布置一下吧,做好岳山棋袭营的准备。彭建军、洪振坤、祁尚宇!”
三人齐声:“末将在!”
“你们过来看看!”曹璋朝着沙盘走去,同时摆手示意谷可成把茶送到沙盘旁边,“咱们的面前是清水河,隆冬季节,清水河结了冰,相当于平路,但岳山棋绝对不会从这里来,极有可能是声东击西,绕路到我军后方。”
彭建军说:“后方末将来守!绝不让岳山棋跨入一步!”
曹璋点点头:“有彭将军守着,本将军也放心。还有就是左侧和右侧两个方向,洪将军和祁将军,你们各守一处,中军本将军坐镇,明日就给何大将军发丧!”
三人:“末将遵命!”
……
次日拂晓。
等所有大军都准备妥当,三路伏军连夜到达预定地点后,全军戴孝,开始为何永泰发丧,这个时候,何永泰的尸首已经出现了严重的尸臭。
尸臭是这个世界上最最难闻的臭,没有之一。
巨浓的恶臭吸入鼻腔瞬间冲上头顶让人浑身难受,肚子里立时就翻江倒海,恶心感就像决堤的大河根本止忍不住,恨不得把隔夜饭都要吐出来。
曹璋早已经呕空了,干呕着酸水。
好不容易忍住了那种艰难呕吐感,穿戴了孝衣,开始主持何永泰的丧事,为了表示对何永泰的重视,也是为了拉拢何永泰的部下,此次的丧事办得特别的隆重,尽管是在外,该有的全都准备了。
曹璋在对岸发丧,丧乐的衰音悲痛沉吟着传遍清水河的两岸,那种具有穿透力的声音很有力量,让听到此音的岳山棋心头一震。
“何永泰死了!”岳山棋的声音难掩其兴奋,快步冲出军帐,举目眺望,果然看到对岸的营地里面一片缟素,他笑了起来,“何永泰啊何永泰,本将军还以为你能活下来呢,没想到这么快就死了!哈哈哈!”
“将军!”邬斗书快步过来。
岳山棋指着对面笑道:“军师所料不错,何永泰死了!”
邬斗书:“将军可是要袭击敌营乎?”
岳山棋摇摇头:“不!曹璋必然早有准备,本将军去就中了他的奸计了。本将军已经得到消息,秦怀勇的兵马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先把他吃了再说。”
邬斗书松了口气:“将军高见!”
岳山棋笑了笑,望着邬斗书说:“粮草的事儿,曹璋恐怕已经开始命人查了吧!”
邬斗书:“前日咱们的暗哨被杀了一个,想必是曹璋的人在刺探我军的情报,肯定是在查了,但他恐怕要竹篮打水一场空咯,老朽处理的非常干净。”
岳山棋格格一笑,“命令陈佑泽,趁着曹璋腾不出手来,先灭了秦怀勇!在灭了曹璋,他曹璋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
邬斗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