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龙族的女王向他请求会面。
徐华安排了一场私人交谈，还是那个熟悉的味道，餐桌上装满他逼迫间谍去学习的高级美食。
“欢迎女王光临，有何事商量？”黄凡简短地招呼。
“我和其他龙族不一样，在私底下不需要刻意的敬语。”克娜露丝点点头。
可是你冷着脸，谁都很难放心交谈。
心里这样想着，黄凡也不装了，那样说话确实很累，他也不擅长。
“关于我们的合作，龙族的答案是？”黄凡举着酒杯问。
“你们的实力决定我们是否合作。”克娜露丝回应，这是很正常的，特别是知道指挥官是重利的人。
“公平的选择，你想知道什么？”黄凡不以为意。
“你们有多少士兵？”
“十余万。”
“我注意到你们没有职业者，所以你们能对付哪些等级的强者？”
“半神以下。”
听到这个答案，白龙女王微微一怔，那他们的实力还不错，毕竟半神也不是烂大街的存在。
“地底战争会在多少年后结束？”
“这取决于对方有多少半神，我有多少钱。”
“地底人数量无穷无尽，你们有多大的把握战胜敌人？”
“七成。”，“我筹备了一支军团，如果它们打进去，事情成功了一半。”
面对龙族女王的问题，黄凡不以为意地回应，地底人再强，没有智商的缺陷暴露后很容易被牵着走，如果不是因为处于甬道中，使用不了导弹航弹，事情会更简单。
“有趣的回答，不知道我能不能一睹军团的风采？”
克娜露丝女王冷着脸问，这倒不是她故意，而是习惯了。
黄凡思索了一下，近期内应该不会跟龙族对上，给她看也也行，只是——
“女王，你必须保证，假若不合作，所见到的一切都将保密，只有合作后，你才能透露它们的威力。”
“我以龙族的骄傲起誓，我克娜露丝托尼托露丝，秩序的扞卫者、世界的守护者、白龙女王、神圣联盟的领导者不会合作前透露任何军团的情报。”她郑重地宣誓道。
黄凡很想吐槽一句这里住不下那么多，但想想那么庄重的时刻，感情又不深，引起反感就不好了。
“我相信你，但历史告诉我，重大事件要有记录，因此，你还需要在我们的合同上签名。”黄凡提出，合同这东西本质上依靠实力和信誉去保证，可是即使不能保证会完成，它依然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