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吃斋礼佛,不近女色.....
高阳觉得更是有趣了,和离一事,她暂且抛之脑后。
与此同时,鄂国公府。
尉迟宝琪呼呼大睡着,门外响起杂声,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只见李德謇推开仆役,直闯了进来。
“快穿衣服,去昭陵。”
“去昭陵做什么?”
尉迟宝琪哈欠连天的。
李德謇着急道:“殿下出事了。”
一听,尉迟宝琪当即跳下床。
两人从屋中出来,却见一道士站在月亮门前。
近了一瞧,却也不是道士,只是穿着道袍的尉迟敬德罢了。
“爹。”
“侄儿见过叔父。”
尉迟敬德两手背在身后,笑呵呵道:“德謇,你们这是要去哪啊。”
“叔父,我和....”
“爹,我们去昭陵,殿下出事了。”
不等的李德謇说,尉迟宝琪就老老实实的交代了。
尉迟敬德仍笑着,“德謇啊,等会家中有事,宝琪抽不出身来,我看,你先去吧。”
“爹,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
尉迟敬德脸一变,“住口!”
李德謇一看,连连道:“宝琪,那你且先忙家中事,我先去看看。”
“这怎么能行,你去了我不去,让殿下如何看我。”尉迟宝琪嚷嚷道:“爹,你莫拦我,今天,说什么你也拦不住我。”
尉迟敬德黑脸气的泛红。
“老爷....”管家自身后来,“宫里来人了,传旨的。”
“好好招待着,我先去换衣服。”说着,又对尉迟宝琪道:“你那都不准去,今儿要敢出这个门,我打折你的腿。”
“打折我的腿我也要去。”
“你....”
“老爷,是给二郎的旨意。”
尉迟敬德一愣,尉迟宝琪也有些懵。
来到前厅,太监拿出圣旨,一番长篇大论的废话后,终是说到了核心。
“荫,尉迟宝琪云骑尉,入右武卫左厢军。”
终于是有事做了~
尉迟宝琪欢天喜地的接旨。
而尉迟敬德,则一副若有所思之状,看着,是在揣测什么。
“爹,我不去昭陵了,我去右武卫点卯去。”
生怕老父亲不信,尉迟宝琪还特意晃了晃手中的圣旨。
尉迟敬德默不作声,两人当即离去。
程家,尉迟家,一街之隔,程咬金的耳朵很灵,他也听到了皇帝的旨意。
“老爷,咬起来了。”
管家轻声提醒。
程咬金低头一看,瓦罐里的两个蛐蛐,正激烈的斗着。
“养蛐蛐,斗蛐蛐的本事,无人能敌啊。”似是畏惧,似是敬佩,低声嘟囔了这么一句,程咬金将瓦罐放下,对着管家道:“差人去趟昭陵,挑些好东西,顺便给子明带个话,中秋,他怎么也该来一趟看看我这叔父才是。”
管家觉得惊奇。
还主动看起那位来了,往常可是避之不及,就连叫程良骏来家中,也得费心思好好琢磨个时机去叫,不过,他却也没多嘴说什么,一方面是不敢,另一方面,是知道自家老爷鼻子向来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