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武看了眼,淡淡道:“原先东宫可放出话来,与这萧云不合的。”
沈兴笑道:“不过一黄口小儿,有何惧。”
吴幸伯摇摇头,“终是太子,不过一酒楼小商,不划算。”
“不单单只是个商人。”沈兴缓缓道:“萧云那清风楼刚刚开业的时候,有伙泼皮去闹事,佯装是中了毒,长安县将萧云拿去了,结果,你们猜怎么着?”
三人看来,沈兴饮口茶,“结果,人前脚刚进长安县的大牢,后脚魏王就派亲侍过去,持着魏王的亲牌,将萧云保了出来。”
许嵩皱眉道,“这么说,萧云是魏王的人?”
沈兴笑道:“不是魏王的人,魏王何必多管闲事,并且,还有房家的房二,当初,他在萧云的马场,可胜了二百多场。”
“你既知道这些,缘何还要见他。”
许嵩有些不满。
“为何不能见?”
沈兴笑吟吟的,吴幸伯道:“他既跟魏王有关,要是我们江南行会和他扯上干系,恐怕会让东宫有所芥蒂。”
“就算不跟魏王扯上干系,难道东宫就会拿正眼看待你我,看待我江南商会,看待我江南各个郡望之家吗?”
此问一出,吴幸伯、许嵩、周武三人,齐齐的低下了头。
沈兴叹息一声,“东宫与长孙无忌交好,太子妃又是王家的人,山东和关陇对咱们江南之人,自南北起,就多怀敌意,你们说,等的他日东宫登基,到时我们江南是会越来越兴旺,还是会越来越势弱。”
三人低头不语,只听的齐齐一声轻叹,过后,许嵩问道:“你可是想攀附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