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嘟囔后,皇帝心情渐渐平复,又问道:“雉奴昨夜去他那,都说了些什么?”
“陛下,太子殿下和长孙大人,昨夜在后院湖心亭中闲叙,周边未有他人侍候,都说了些什么,奴婢也不知。”
听完,李世民未吱声,只是随手拿起一份奏折,下一秒,只听哐当一声,折子被丢的远远,李世民拍桌而起,跟吃了火药一样,大喝道:“他想做什么,他们想做什么!”
张阿难不知所以,战战兢兢道:“陛下息怒。”
李世民火冒三丈,“去,去将褚遂良叫来!”
张阿难飞驰而去。
不多时,他便领来了人。
刚一进殿中,就被一股低气压笼罩。
褚遂良不敢向上看,满是忐忑的道:“臣,参见陛下。”
李世民眼神冷厉的看来,“是谁让你如此的。”
褚遂良知道这是在问什么,鼓足勇气回道:“陛下,臣之所言,皆是为了社稷,陛下爱子之心,臣能理解,但,前车之鉴,不可不防矣,魏王……”
“住口!”
李世民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瞬时就炸了毛,气的满脸通红道:“朕的家事,用不着你来多嘴,你上这份折子,是何居心,是想邀功谁,还是想示好谁!”
“陛下,臣绝无他意。”褚遂良连忙辩解,“臣只是……”
话没说完,就听的一个滚字。
当即,褚遂良小嘴一闭,慌张的离去。
李世民胸膛起伏不定。
张阿难这时连息怒的话都不敢再说。
他也不知褚遂良是上了份什么折子,竟能将皇帝气成这般模样。
许久,一连串的深呼吸后,李世民的心情这才平复。
“传旨,朕近日连梦高祖,着太子前往献陵,替朕尽孝一月。”
张阿难心中诧异,却也不敢多言。
此时。
李治正嘴角上扬的笑着。
两日…
只需再静心等两日,就可让非常该死的那人,彻底从他的视野中滚出。
他一走,只剩下个蠢萌蠢萌的李泰,翻云覆雨间就可拍死他。
一切即将回到原轨上。
今日的天气,真是好啊。
李治深吸一口气,满是惬意与自在。
正在此时,张阿难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