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的话如同重锤一般敲落在屋内,瞬间让所有人陷入了沉默的深渊。
一大爷的脸色变得沉重而肃穆,仿佛承载着千斤重担;一大妈的脸上则写满了犹豫和不舍,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对易安年纪尚小的疼惜。
整个房间的气氛变得异常凝重,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凝固了。
易安静静地坐在一旁,他或许还不太明白大人之间的复杂情感,但他能感受到那股紧张的氛围,
沉默中,各种思绪在他们脑海中交织,过去的回忆、未来的不确定,让他们难以抉择。
“这……一定得走吗?我听说可以换户口……”
“一大爷!”
何雨柱拔高了音量,紧皱的眉头表明了他的态度。
“这种话以后您就别说了,也千万别坐。
我知道您说的那个方法,是不是找一个农村户口的人,把易安和他的户口对调一下?
虽然没有明确规定这是犯法行为,但改完之后呢?
要是后面再出台什么政策呢?
到时候您可后悔都没地儿了。
我知道您二位担心孩子,但我的意思也很明确,易安出去插队是必须的,就算不是现在,那以后还得去。
与其到最后去边远地区,那还不如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已手里。
您说呢?”
见一大爷和一大妈有些沉默,何雨柱知道自已该走了。
话说的很明白了,但拿主意还是一大爷的事,他不适合掺和。
“那我先走了,您别起身了。”
从一大爷屋里出来,何雨柱伸了个懒腰,一片片雪花落到他脸上。
冰冰凉凉的。
“嗯,越来越冷了嘛。”
说的是天气,也是这个受苦受难的特殊时段。
见识的事越多,也越能理解历史的厚重感。
一个简单的名词,上面承载的却是普通人的一生,以及那赤裸裸的血腥。
大雪过后,一片洁白,丝毫看不出土地上那斑驳的血迹。
何雨柱无奈地摇头。
“算了,这不是我该考虑的事,该回家吃饭了。”
……………………
一大爷没考虑多久,第二天晚上就告诉了何雨柱答案。
“柱子,我昨天和你一大妈,小安商量过了,还是得听你的。
让小安早点去,选近一点的地方,咱也能帮个手。
虽然我和冯主任关系也不错,但我和你一大妈还是想让你帮着说一声,咱双管齐下,这样也稳妥一些。
你说呢?”
何雨柱自然没什么问题,答应他明天下班后就去找冯主任一趟。
“哇~~~”
突然,小星的哭声传来,扭头一看,杨雪立刻抱起小星,“刚才俩孩子躺一起,小月直接给了她哥一巴掌,小星就哭了。”
这是经常会发生的事。
两个小家伙的性子完全不一样。
小星作为哥哥,性子却很胆小,整天哭哭啼啼的;而小月作为妹妹,胆子却大得很,最喜欢的就是打哥哥还有揪狗毛。
有次小黑趴在一边睡觉,不知道怎么就被小月逮到了,直接薅下一把狗毛,乐得嘿嘿直笑。
而小黑呢,晚上回来对着何雨柱汪汪叫,仿佛在诉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