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妈道:“你身上还是装点钱吧,不然遇到点事没钱不行。”
一大爷道:“行,那就这样吧。”
之前为了防止一大爷总是给贾家钱,一大妈把家里的钱都管了起来,一大爷身上的钱也被上缴了,现在一毛没有,也就不怕别人道德绑架了。
……………………
二大爷今天可谓是心花怒放,昨天驯服了自己的叛逆儿子,今天考核又通过了,双喜临门啊。
喝着昨天刘光天买回来的酒,二大爷心里很是得意,准备一会儿就找一大爷和三大爷去显摆显摆。
说曹操,曹操就到。
三大爷突然出现在二大爷家门口,笑眯眯地说道:
“老刘,欢迎我不?”
二大爷立马高兴了,刚想和你显摆,你就来了,他怎么会不欢迎呢。
“老阎啊,快进来,刚好,咱哥俩喝一杯。”
三大爷笑着进门,和二大妈,刘光福打了个招呼,接过二大妈送来地酒杯,就坐在二大爷身边。
二大爷大声说道:
“老阎,来,这是昨天光天那混小子回来,给我买的,你尝尝,我觉得味道一般。”
三大爷并不知道刘光天回来过,有些惊讶地问道:
“光天昨晚上回来了?什么事?”
“嘿。”
二大爷挥挥手,笑着说道: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厂里最近比较忙,他一直住在厂里,前天不是把西瓜收了嘛,没那么忙了,就那这酒回来给我赔礼谢罪了。
来,咱也尝尝他买的酒。”
三大爷立马把酒杯往前送了一段,接着说道:
“光天现在出息了,也是个大忙人,忙点好啊,年轻人就得忙点才行,这不,我听说他过几天就要转正了,也是碰上好时候啊。”
这边三大爷在感慨,那边的二大爷就糊涂了,问道:
“转正?谁说的?他不是才刚工作了两三个月吗?怎么这么快就要转正了?”
看着二大爷很是迷惑的眼神,三大爷也是不解地问道:
“你不知道吗?光天没和你说?”
二大爷回答道:“不知道啊,他没和我说。”
三大爷摇了摇头,说道:
“那这件事我也就说不准了,我是听我们家于莉说的,她也是听后厨的人说的,说是光天他们三人照顾西瓜地,这次收了这么多西瓜,他们功劳很大,之后等玉米,小麦收了就会奖励他们,让他们转正。
至于为什么光天没告诉你,我觉得要不就是这么是后厨的人瞎传地,要不就是光天也忘了告诉你,不然他不会不说的。
行啦,不说这个了,来,尝尝光天买的酒,看着就不错。”
二大爷敷衍地碰杯,然后顿觉嘴里的酒不是滋味。
他觉得,这应该不是别人瞎传的消息,不然怎么会传的这么远,连不在轧钢厂上班的三大爷都知道。
那么,就剩下一个解释,那就是刘光天不告诉他。
好啊,这个混账东西,竟然还敢对他隐瞒事实,还敢回来对他摆迷魂阵。
‘混账东西,看我不打死你。’
心里气得要死,但碍于三大爷在场,自己刚才还显摆刘光天回来孝敬自己,现在要是这么一说,不就彻底暴露了嘛,他只好嘴硬道:
“噢,那我估计是他一时间忙的忘记了,老阎,你是不知道,现在厂里就属他们最忙,这不,今天就没回来,还住在厂里呢。”
三大爷放下酒杯,自己给自己倒酒,说道:
“这我能不知道嘛,现在厂里收了西瓜,还让工人们低价买西瓜,这多好的事,打着灯笼都找不到这种好事了。
可是……”
三大爷面露难色,停住了话头。
二大爷也是个直性子,直接就问道:
“老阎,有什么话就直说嘛,咱俩的关系,你说话说一半,可不叫一个事啊。”
三大爷看了一眼他,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说道:
“我今天其实是有事来找你,之前……”
他把自己和一大爷说开全院大会的事说了,又说了下自己的理由,还说道:
“老刘,我这么做也是为了四合院的住户着想,咱们三个是院里的三位大爷,就是为了解决院里住户的问题。
现在,有的人买不上西瓜,而有的人不想买西瓜,这不正是需要我们的时候嘛。
我们就是给大家伙牵个线,搭个桥,这事不就成了嘛,对你我好,对大家好,对整个四合院好,皆大欢喜嘛不是。
你说呢,老刘。”
二大爷有些反应不过来,他觉得似乎不是这样,但三大爷这么一说,整个事又都是好事,但他想到一大爷不同意,犹豫道:
“老阎,老易不同意,那就算我们俩同意,那也开不了全院大会吧。”
三大爷看到二大爷有些意动,趁热打铁道:
“老易不同意,那是我们没去和他说清楚,一会儿咱俩一起去,我在一边辅助你,你主攻,他保准会同意。
你想想,这件事要是弄成了,四合院的人还能不记得我们三位大爷的好啊,你我的位子不就能稳固了嘛。
你想想现在院里可是有两位领导,要是他们动了想当大爷的心思,你我可就……
你说对不对?”
对症下药,二大爷最在乎的就是他的位子,那地位说事,二大爷立马就同意了,开口道:
“走,咱现在就去。”
三大爷立马道:
“拿着酒去,到时候酒桌上说,更容易成事。”
二大爷立马拿起桌上的酒,率先朝中院走去,三大爷则和二大妈说了两句话,才施施然跟着离开。
刘光福看到自己父亲就这么被说动了,心里很是鄙夷。
他也能看出来这就是三大爷在撺掇自己父亲出面,让他去找一大爷,但唯独自己父亲却看不出来,反而觉得这是好事,乐呵呵地拿着酒去了中院。
三大爷什么都没付出,就是干巴巴地说了两句话,捧了自己父亲两句,就喝到了酒,蹭了饭,顺便还拉了一个冲锋陷阵的冤大头。
‘可怜,可恨啊。’
刘光福心里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