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何雨柱睡的很安稳,但有些人可是不那么平静了。
后院,二大爷家。
“你说什么,傻柱给你介绍工作了?”二大爷一脸疑惑地看着自己儿子。
“爸,您怎么能这么叫柱子哥呢,他好歹是个主任,你这样不是得罪人了嘛。
再说,柱子哥给我介绍工作不是正好嘛,我这也能进轧钢厂了,就不用再打零工了。”
“你懂个屁。”二大爷很是疑惑,最后傻柱怎么会这么好心,不会是套吧,可是工作这事应该不会拿来开玩笑的吧,想不通。
“爸,这还有什么好想的,肯定要去啊,不然这机会不就没了嘛,这种好事您还想什么。”
一旁的刘光天着急了,看着自己老子的样子是不想他去啊,这怎么行,好不容易找到一份工作的,这吹了自己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会再有这机会。
“闭嘴,滚回去睡觉,这事我得好好想一想,不能这么早下决定。”
“爸,你这样就没意思了啊,要不是你给大哥调工作,我早就去轧钢厂上班了,这次都不用你,是别人给找的工作,你还不让我去,有你这么做爸的嘛。”
砰。
二大爷重重的拍在桌子上,指着刘光天破口大骂,“你算什么东西,还敢说老子的不是,你是不是想挨收拾。”
以前的刘光天或许怕,但现在的刘光天可不怕他老子了。
“你打啊,我现在有了工作,我大不了搬出去住,我自己能养活自己,我现在是通知您老,明天我就去轧钢厂上班了。
你想打就打吧,最多我以后不回来了,我看您怎么办。”说完刘光天就回屋睡觉,丝毫不理会愤怒的父亲。
“你,混账东西,呼——”用尽全身力气才压下内心的怒火,二大爷很想动手,但想到儿子现在翅膀硬了,这事就不好这么处理了。
“看来明天还得先找下傻柱,要是能把这事搅黄了,儿子还不得乖乖听话啊。”二大爷心里暗自琢磨。
想到到时候刘光天灰溜溜跑回来,跪在他面前乞求原谅,他的气就消了大半。
“龟儿子,还敢在老子面前炸刺,一会有你好果子吃。”二大爷恨恨地说道。
第二天,何雨柱准备去找李主任要一个实习名额,原本他是打算去找杨厂长,但是转念一想这事找李主任更好点。
原因很简单,李主任疑心太重了,这次自己主动去求他,他肯定会安心不少,只要他安心了,自己的事就少了很多。
在门口仔细听了会,还好没传出什么古怪的声音,这下自己可以敲门了,毕竟李主任这个色中老鬼,不一定在办公室做什么呢!
“进来。”
“嘿嘿,李主任,我今天是有私事麻烦你。”
“哦,快坐,说来听听。”李主任也是诧异,这个何雨柱以前总是去找杨厂长,这还是他第一次因为私事来找自己。
“有人求到我头上了,我这不好拒绝,所以来问您要个实习生名额,有点不好意思啊!”何雨柱假装羞涩,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
“这个啊,柱子你也知道,我们厂可是出了名的待遇好,大家都削尖了脑袋往里面钻,这事啊———”
何雨柱听到这话,哪里还不懂,“李主任,您放心,这事成了,我肯定听您的指挥啊,指哪打哪。”
“呃。”李主任有些恼怒,这都听不懂,怪不得只能做个食堂主任,不过这次先把他拉到自己阵营,下次就该他孝敬自己了。
“行啦,这话哪能这么说,大家都是为了组织服务,以后可不能再这么说了。
我给你两个名额吧,剩下的你就自己处理吧,记得不要宣扬出去,不然我不好解释。”
“好嘞,保证完成任务。”何雨柱敬了一个礼,飞快的消失了。
“就是这么简单,唉,剩下的一个名额该怎么办呢。”何雨柱边走边想。
回到办公室,他先在一张招工单上填上“刘光天”三个大字,剩下的内容就让他自己填吧,他哪知道的那么具体。
看着剩下的一张纸,何雨柱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
这,就是权利的好处吧!
有的人找了无数门路都不得其门,而在一些人眼里这就是一张薄薄的纸片而已,不得不说这或许也是一种悲哀吧。
收起这些悲天悯人的想法,何雨柱还是把它放到了抽屉里,或许以后会用到吧!
“嘟,嘟,嘟。”
“请进。”
“何主任,有人找你,我们给你带过来了。”
一个保卫科的人推门进去,何雨柱有点记不清他的名字了。
“好的,辛苦了,给,这盒烟拿去抽吧。”
一把接住烟盒,掂量了一下,里面还剩下不少呢,他笑呵呵地收下,告辞了。
“柱子哥。”刘光天拘谨地站在门口。
“进来啊,还站在那干嘛呢,等我迎接你啊,。”
“不用不用。”
“自己坐,别太拘束了,咱毕竟是知根知底的好兄弟。”
“哎,好嘞。”
刘光天这才稍微好点,不过还是半个屁股坐在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