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嗤笑一声,直接开口道:“娄董,我今天找你是有要事相商的,你就别藏着掖着了,既然你不想多说,那我就走了。”说罢何雨柱作势要走。
娄父哪能让何雨柱就这么走了,急忙拉着他说:“柱子,别着急,先坐下,那你也得告诉我哪方面的事啊。”
何雨柱指了指娄父,“事关您家的生死存亡的大事,现在能好好说了吧。”
娄父吃了一惊,生死存亡,这么严重啊,“嘿嘿,柱子你说的严重了吧,虽然国家对我们这些商人有意见,但是还不至于到生死存亡的地步吧。”
“娄董,我既然这么说了,肯定有依据的。就说最简单的一点,你们这些商人太招摇了,过的太好了。
你仔细想想现在国家的人民是什么情况,60年自然灾害,持续了这么长时间,饿死了多少人,现在偏远山区的人们都还是饿一顿饱一顿,甚至死人也有发生。
再加上和苏联闹翻,举国之力在还款,粮食更是不间断的往北方运,你看看现在北京的粮食都涨价了不少,每月的定量都是粗粮多,细粮逐渐减少,人们都得勒着裤腰带过日子。
你再想想你们这些商人,每天进出们都是小汽车,住的是大洋楼,吃的是美味佳肴,家里还有下人伺候,你说说人民群众怎么看待你们这些商人。
现在是国家安定,人们也都积极乐观,但是时间一长,不满的情绪积攒,就像火炉一样,慢慢的加热,最后只需要一点点风吹草动,就会‘嘭’的一声炸开,到时候愤怒的人群可不会听你们的解释,他们只会把一切都归咎到你们的身上。
怪你们这些商人吸国家的血,吃人民的肉,看着国家受苦,看着人民受难,自己却无动于衷,依旧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
到那个时候一切都早已注定了。”
何雨柱一脸唏嘘地拿起一支笔,“这是国外进口的钢笔吧,看起来就不便宜,我估计得有个普通人几月工资吧,真奢侈。”
手里的钢笔应声落在地板上,啪嗒摔成了两节。
“最后的结果就是这样。”
娄父听到一半就开始思索,听完后更是惊起一身冷汗,他也隐约觉得现在风向不对,但是周围的人全都没出什么事,他也就不放在心上了。
经过何雨柱这么说,他也知道了事情可能会很严重,急忙道:“柱子,这不会吧,我怎么也算是爱国商人,我把自己所有的工厂都交给了国家,自己也不参与管理,就一点点干股,国家应该会念我们的好吧。”
何雨柱摇摇头,“国家是会念你们的好,但是人不会,千人千面,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斗争,有人念你好,有的人就想吃你肉,您老不会这都不知道吧。”
娄父哪能不知道派系斗争的残酷,当初他也是和兄弟争斗胜利后才执掌大权,而兄弟只能灰溜溜地跑去香江,虽然他当初给了兄弟不少支持,但是两人现在依旧有隔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