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子恒连忙求饶:“小生岂敢岂敢!我是同两位妹妹说笑的,而且我这人生性散漫不受约束,这辈子说不定就是个光棍命。”
纤柳被他这一声妹妹哄得乐不可支,“真不知你这种油嘴滑舌的文弱书生是如何成为了姑娘的好友,尤其姑爷这一路上还陪着。”
胥子恒笑道:“交友无他,唯心诚尔。我诚心以待,姬娘子和离公子自然感受得到。”
“胥公子,咱们接着讲那个钟老爷?”纤柳催促道。
胥子恒谨慎地问道:“姬娘子平时不给你讲这些?”若是姬娘子不想讲,但他却讲了,岂不是做了逾距的事情。
竹依解释道:“胥公子安心,姑娘只是懒得费唇舌讲这些,但姑娘做事从不避着我和纤柳,胥公子若愿意讲给我二人听,姑娘只会乐得有人替她哄丫鬟。”
纤柳闻言发笑,“对对对,纤柳说的没错,我家姑娘就是这种性子。”
于是两个小丫鬟,一个给胥公子端茶倒水,一个准备瓜果零嘴等。
吃得好喝得好,讲故事时还有小丫鬟捧场。才待了小半日,胥子恒便已乐不思蜀了。
不过他也不白吃白喝镇国公府的,恰巧姬四郎厚厚一沓的账本需要核对,他虽然不会做生意,但外出游历也不是白游历的,对物价什么的都很了解,这一看还真叫他看出点儿问题来。
账本上是看似小问题,但这一算下来,好家伙,那小管事昧下了何止千两白银!
胥子恒不知姬四郎要如何处置这个小管事,但姬四郎转头就赏了他五百两。
大方如斯!
得了五百两白银的胥子恒转头就辞别姬臻臻和空离,去燕京城中吃喝玩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