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禁怀疑这孩子是不是听到了什么消息,所以才这么紧咬着不放。
可他又实在不知,是哪里流出了消息。那件事就只有他和孙大师还有钟管家知道,其他心腹下人一概不知。
直到宝川离家出走,钟老爷才肯定了,他的确是知道了!
钟老爷这么急着把人找回来,一是宝川万万不能出事,他是真的着急,二是他怕宝川把这个秘密抖给别人,若是一般人也就罢了,一般人只会以为他在说胡话,怕就怕遇到一些懂行的人。
钟老爷慈祥随和的表象下,一双眼睛却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几个年轻人。
怎么看都只是像钟管家说的那样,几个游山玩水的公子小姐罢了。懂行的应该是如孙大师那样,一眼就能瞧出来与一般人不同。
钟老爷觉得自己应该放下心来,可不知为何,他这心里却有些不安宁。
“几位小友放心在厢房住下,有什么说的尽管同宝川说,这几日也可以让宝川带你们去外头逛逛,我们这阡陌城里的胭脂水粉很是出名,还有如意楼的酒水,香飘十里,钱记的芝麻糕,周记的馄饨……”
钟老爷同三人说了会话便露出了疲惫之色,姬臻臻几人也识趣地主动退下。
等回了厢房,空离直接问道:“如何?确定那些早夭的孩子都是被他给弄死的?”
姬臻臻不答反问:“依你之见?”
“依我之见,这钟老爷果然是人不可貌相,虽瞧着慈眉善目,但那慈眉善目之中藏的却都是心眼。”
姬臻臻赞赏道:“不愧是心眼八百个的空离,行走的心眼鉴定师。钟老爷的那点儿心眼藏得再好也瞒不过咱们空离大师的火眼金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