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秋水给他剥葡萄，这一激动就险些塞进他的鼻孔里..
“秋水，我想我们应该好好讨论一下系统究竟是一个什么东西了..”
姜恩拉起她的帕子擦了擦脸，神情认真的说道。
这时顾秋水也放下了手中的果篮，她知道现在两人要说很重要的事情了..
“我们都认为系统是小说中穿越者必备的金手指，但既然它出现在我们现实生活中了，那么它的存在自然不是凭空出现的..”
“秋水，师尊说我的记忆曾受到很严重的破坏，所以我现在根本不信我刚来的那段时期所发生的事情。”
“甚至那个送我系统的老爷爷我都已经开始在质疑他的真实性..”
“我在想，我为什么会来到目隐山，我到目隐山之前消失的记忆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还有，为什么我的第二重梦境里会有一具..尸体..”
姜恩并不想向顾秋水输送焦虑，但只有拥有21世纪灵魂的顾秋水才能懂得他这些话..
“所以，秋水，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前的最后一刻，你看到了什么呢？”
姜恩不想提这个话题，因为毕竟秋水是因为服用安眠药过多才来到这个世界上的..
顾秋水沉默了片刻后终于说道：“我啊，在某天晚上实在是睡不着，所以抽开抽屉就服下了一枚安眠药..”
“你猜怎么着，没效果。”顾秋水憨笑了两声..
姜恩算是知道结果了，这个感性到极致的女人知道他失踪后的疯狂举动..大概是将安眠药服用过多吧..
他记得顾秋水算是拥有一个不错的家庭..
因为他...姜恩没资格责备她选择了轻生..对于她的父母也是充满了愧疚..
“算了，不说这些吧。”
姜恩想要扯开话题，但被顾秋水制止了..
“继续听我说。”她面带笑容，但姜恩并不觉得她释怀了。
这几年姜恩偶尔能听见顾秋水在梦中呼唤父母的名字..这就是头脑一时冲动的代价，顾秋水如果无法回到地星的话，说不定会因此抱憾终生...
“就好像是身体里的某种东西被抽了出来，灵魂..这样说或许比较恰当...然后我就来到了这个世界...”
“姜恩，其实我很能理解你说我们两个都是天道未关上的窗户这一理论的...但你有没有考虑到，地星，或许也是如此呢？”
“我们两人的共同记忆说明地星确实是真实存在的，但它却又不像天穹大陆的内领域那样..我觉得它就像你说的类似流沙之地的那种地方...”
两人的推测其实都趋于一致..姜恩大抵也是这么想的..只是没在明面上说出来。
因为如果这样的话，找到去地星的方法需要像当时进入流沙之地那样，他们能在周围人老去之前回到地星吗？
他真的很想带顾秋水回到地星..看看爷爷和奶奶，正儿八经的见他父母一面...
多年没回到那个故乡，谈起他时总会让两人心生惆怅..
两人在床上小憩了一会儿，睁开眼发现彼此会觉得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
.....
一直到次日的下午姑苏茴才风尘仆仆的赶了回来...
听她说她曾经路过一个贩卖古籍的黑市，想到他们这些人要查询的东西，就跑到那个黑市找寻那个商人...
运气不错，她从储物戒中捣鼓了大量的古籍....
老实说，姜恩觉得姑苏茴真的在他的事情上下了很大的功夫..以前还因为铁扇宗的事情暗自以为这位宗主表面温和大方实则虚伪至极..
自从和她相遇她就一直帮助着自己...虽然可能不仅仅是因为顾秋水和江念柳的关系，但如果这位宗主真就在他身上有所求的话除了命以外他还是会大方的赠予..
嗯，如果是肉体就更好了...
咳咳...这几天脑子里全是在第二重梦境看到的光景...以至于姜恩现在看见温和待人的宗主总之会联想到她解开扣子的那件事情..
在几人翻阅了大部分资料后总算在一本古籍中找到了线索...
“孙华中...生卒年不详，古季国将军...任命期间深受王的信任..在旧王死后又效忠于新王...死因未知..有人说他晚年的时候突然失踪了。”
姜恩拿起一本叫做上下一万年的古籍念到。
“这位将军在位期间几乎是屡战屡胜，和我认知中的那位也算是对的上...但古季国，这是啥？”
姜恩只知道现在中州最大的国家就是白灵蕊父王统治的季国..
“古季国和季国在明面上没有丝毫关系...曾经东域和中州并没有像现在完全分开的时候，周围零零散散的散落着大大小小的国家...这古季国便是其一..”
江念柳说道。
“但是，古季国的消失...确实至今都是未解之谜...”
“怎么回事？”姜恩问道。
“古季国的遗址现在大概在中州南部的一片荒漠中，曾经那儿也是一片绿林...有人在那个地方找到大量古季国曾经生活过的痕迹..瓷器，各种各样的装饰品...
“但那儿却很少发现王族的墓室...甚至棺材都很少见...”
“所以那里的人，究竟是在王国衰败之时...都逃出去了吗？”
姜恩听后也是一脸沉思..显然这完全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