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陆有河流，海洋有海流。
海流有大有小，有明有暗，有深有浅，各种不同。
“类似河流，大多数洋流有固定路线，”坎德接介绍道，“科学调查司的人经过长达五十年调查发现，有一些洋流路线不仅不固定，有的还会凭空出现，或者是凭空消失。”
很明显，这后面肯定有界游船的身影。
类似金属武器杀不死的类人生物，界游船不属于碳基生物，它无论是潜在水里，还是飞在空中，肉眼看不到实体，雷达也侦查不到。
而它游过的地方，确实很像是洋流涌动。
心里想得通透，张景却是不在意道，“这算是什么绝密？有些小洋流凭空出现，凭空消失，完全是正常情况。”
“我也这么认为，不过...”坎德拉话锋一转道，“科学调查司的人认为，海洋里原本应该拥有比地表更丰富的金属锌，事实却恰恰相反。”
“而有些不稳定洋流出现的地方，金属锌存量前后对比会明显减少，这很不正常。”
张景表情装惊讶，“什么原因？”
“不知道，”坎德拉缓缓摇头，“科学调查司的人找我，是想从我这里了解他们不知道的事情。”
“原来是这样...”张景假装若有所思，并不担心界游船安全，毕竟它的实体看不到。
“对了，”坎德拉了解问，“你当时为什么出现在太平洋深处，为什么在海军潜艇附近？”
“冒险。”
“杰克，”站在沙发前，坎德拉认真打量男朋友，“科学调查司的人说，你有古怪。”
“什么古怪？”
“对方没有明说，只是让我多留意你。”
张景反问坎德拉，“你有没有什么想问我？”
“你不想说，我不会问。”
张景点头，女人们都有边界感，没有一个爱八卦，挺好。
反而是这个科学调查司，以后要注意一些。
“说你！”坎德拉上前一步，拧住张景的手胳膊肉，“吃那门子醋！”
张景顺势将坎德拉拽到怀里，不尴尬道，“爱的深，所以关心则乱。”
“杰克，你不要太在乎我”坎德拉连忙劝，“万一那天我没了，你也不要太难过。”
张景将坎德拉拥抱在怀里，久久不语。
傍晚时间，张景和坎德拉离开房间，准备去海边大排档吃晚饭，在酒店大厅遇到陶力群。
知道某人不好惹，还担心被勒索，陶力群提前避退三舍。
张景没有主动找陶力群麻烦，毕竟是水面下的千亿大佬，不是没有反抗力。
出赌场酒店，步行两百米到海边大排档，坎德拉点餐，张景编辑信息，准备发给徐泽洪，告诉他余小凯改名叫余兴凯，还有两个孩子。
还告诉他，枫皮林改名叫枫波林，也还有一个孩子。
写好，发送之前，全部删掉，再等等看，或许还有大鱼。
吹着海风，味着海盐味，看男朋友抱着手机，坎德拉了解问，“杰克，你最近在忙什么？一年没有消息。”
“去了一趟火星，一来一回耽误七个月。”
坎德拉微微一愣，没有反驳，反而问，“怎么去的？”
“一种飞行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