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啊。”一旁的青鱼表示举双手双脚赞同，雪球也高兴的在地上打滚。
没等相柳反应，凌颜拉着他就跑了出去。
刚从屋里出来的涂山璟见状，也大步跟了上去，一旁的静夜也赶紧跟上。
“快点相柳，你不会连雪人也不会堆吧？”凌颜疑惑的看着他，他之前不是在极北之地待过挺长的一段时间吗？
“咳，幼稚。”相柳微微皱眉，故作嫌弃的模样。
“哦~~那好吧，那我们就不做这么幼稚的事了。”
没等相柳反应过来，凌颜蹲下身抓起一把雪便朝着他丢去：“看招！”
相柳没有一点点防备，被她砸中了胸口，虽然不会痛，但是他还是面露惊讶之色。
“好了，不准再扔了，不然我……”话还没说完，又一个雪球直直的正中他的肩头。
“啊？不然什么？你刚说什么？”凌颜用手做成喇叭状放在耳朵边上。
“啊！”一声惊呼，竟是相柳突然一个突击来到了她面前，凌颜惊吓之余没有站稳，往身后倒去。
她紧紧抓住身前的男人，拉着他一块摔在了软软的雪地上。
还是以老套的男上女下的姿势。
“不然你晚上就死定了。”男人清冷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他怕被一旁的青鱼听到，便压着嗓子说，温热的吐气惹的身下的人儿痒痒的。
说完他立马起身，接着一把将凌颜从雪地上拉了起来，温柔的轻轻拍了拍她散落在她身上的积雪。
不远处的涂山璟将一切都看在眼里。
一个人的时候，他按着凌颜教他的方式联系到了小夭，与她交谈了一会儿。虽然小夭没有说什么很开心的话，但是从她的语气中，便能感受到她内心是很愉悦的。
两人交谈了很多，比如涂山老夫人，比如凌颜，再比如相柳，却都默契的没有提起涂山璟的婚约之事。
在提起凌颜和相柳的时候，小夭显的很轻松，在她眼里，相柳也已然是一位关系甚好的朋友了。
相比之下提到玱玹以及宫内生活的时候，小夭就显得有些闷闷不乐。
或许她并不喜欢这样的生活吧。
涂山璟有些羡慕的看着不远处雪地里嬉笑打闹的几人，小夭向往的，应该就是这种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吧。
若是可以，他也很想带着小夭一起离开，哪怕隐居山林也未必不可。
可是现在一切还太早，不能急。
涂山璟安慰着自己，现在他已经知晓了防风意映心悦之人是涂山篌，那接下去要做的便是找到证据，到时候不管防风意映是退婚还是直接嫁给涂山篌，总之自己要从他们中间全身而退。
……
“姑娘，你这堆的雪娃娃真有意思。”青鱼一脸崇拜的模样。
以前还在洛阳城主府的时候，冬日有时候也会有积雪，下人们便会在院里堆雪娃娃玩，堆的又矮又丑，就一个大雪球加一个小雪球。
姑娘不光给雪娃娃捏了两个“手”，还细心的捡了两颗小石子做它的“眼睛”，黑溜溜的，怪可爱的。
凌颜神色如常的扬起下巴：“那是自然。”
然后她转向相柳，就这么抿着嘴，满脸严肃，一言不发的看着他。
相柳淡淡的扫了一眼雪人，终究还是勾起了唇角：“嗯，好看。”
凌颜这才喜笑颜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