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不简单啊！”女帝晶亮的眸中，闪着幽幽的光辉轻声道：
“确实是很奇怪的气息，初见的时候还没有感觉，但若仔细感知的话，依稀能发现些诡异的空间气息。”
“但，又说不上来这究竟是哪种力量所导致的。”
闻听女帝此言，林佑低垂眸光中闪过了然之色，
‘果然，就算是以女帝的修为，也无法察觉到这上面的妖族气息。
当真如烟姬所说，唯有像她这样足够独特的妖族才能察觉得到。’
姜红衣双臂抱在胸下，悠悠侧身凑近半步，
一双柳叶黛眉微蹙成惹人怜惜的模样，红唇轻启：“的确不是灵力的痕迹！就算是在万道仙盟中最擅长刻印阵法的宗门，我也没见过这种阵式。”
“而且，我感觉它那股引动空间的气息，应该代表着它可能是某个地方的钥匙。”
林佑眼眸微微转动，心道：‘她们果然都能看到白鹿所发现的空间扭曲的气息，记得白鹿此前也推测过，这枚暗金符印应该是一枚钥匙。’
“钥匙？”女帝凝眉看向这位，方才还想着将自己介绍给她徒弟的无耻之徒，白了姜红衣一眼后，点头道：
“空间钥匙么？那就难怪会有扭转空间的痕迹与气息。
不过这东西来自哪里？又通向哪里？为什么会在王百川手中？只要解开这三个问题，我想很多地方就能迎刃而解。”
“这东西来自哪里我倒是有了些线索。”林佑补充说：“据王夫人证明，这东西是王百川从万宝阁购得的。
而且我去到万宝阁之后，并未透露出这东西在我手里。”
“哦？万宝阁！”女帝瞥来饶有兴趣的目光，笑道：“你个小家伙，心思还挺多的，这下子万宝阁应该会被你套出来些信息吧！”
林佑连忙摆摆手应付道：“都是两位教的好！”
“哼~，油嘴滑舌的家伙。”姜红衣装出毫不在意的模样，扭过纤腰，显然余怒未消。
林佑无奈的耸耸肩膀，继续道：“我专门去了万宝阁，见到了当时拍卖这暗金符印的人——蓝灵蓉，与万宝阁副阁主——晴雪。
这二人中前者对这件商品似有印象，但是只是一个拍卖师而已，了解不多。
不过她能确定这件货物的拍卖价格并不高，而且能证明是由王百川亲自买下的。但是蓝灵蓉透露个消息：王百川时常与另外一位不认识的人，一同出入万宝阁。”
“不认识的人？时常出入？”女帝皱皱眉，手指轻抚精致下巴的弧度，“万宝阁作为长安城内有名的销金窟，能时常出入其中的人，想来不会没有背景。
长安高层的圈子也不大，也会有她不认识的人么？”
“这是你自己的地盘，你问我么？”姜红衣没好气的轻声反驳。
侍立一旁一直沉默不做声的红玉莞尔一笑，“国师不知，陛下平日里忧心国事，而且最近麻烦事缠身，哪里腾得出功夫时刻关心这些？”
“麻烦事？她也会有麻烦？长安朝堂不就是她的一言堂么？”姜红衣反问。
“政务上自是没有，可关于私事上，礼部以及军皇阁那边压力不小。”红玉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