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少年蹲下,宋瓷张开双腿,骑了上去,在模糊的记忆中,小时候曾经这么骑在父亲的脖子上,现如今骑在少年的脖子上,一半兴奋一半紧张。
“我要直立了,你夹紧。”
“嗯。”
说话的同时,安亭真真实实感受到自己的脖子被夹紧。
其实…大冬天,尽管宋瓷将裤子捋到膝盖位置,但与少年脖子贴合的部位都是有布料隔绝,还是相对御寒的布料,触感一般,没有想象中的肌肤之亲。
可…还是会有一点点心猿意马。
与乔凉对比起来,最大的区别还是头顶没有负重感。
就这么。
随着少年站立起来,宋瓷所处的高度提升,视野开阔不少,眼前一亮,连空气都温柔不少,呼吸到两米以上的空气。
玩归玩,闹归闹,别忘了正经事。
安亭将对联往上传递到她的手上,走到需要贴对联的墙边。
好不容易骑一回安亭的脖子,宋瓷自然不可能只是骑一下、看一会儿风景就算了。
她明明能很轻易对准对联的位置,却还是瞎指挥道:“左边一点…唔,不对不对,还是右边…”
当她说左边的时候,左腿会夹紧一些。
当她说右边的时候,右腿又会夹紧一点。
遥控,声控…见得多了。
腿控,还是很稀罕。
当宋瓷玩得兴起的时候,安亭忍不住抬起头,向对方投以一个幽怨的眼神,道:“宋瓷小姐姐,你是不是把我当笨蛋了?”
他又不蠢,怎么可能看不穿对方在戏耍自己!?
“噗咯咯咯…”
宋瓷很想装冷酷,奈何绷不住。
“那行,这么喜欢耍我,那我也逗一逗你,带着你游街示众,看看谁更丢人。”
“别别别,放我下来。”
在与安亭私底下玩闹的时候,宋瓷的心理负担很小很小;在公众场合中,她还是希望保持一个完美形象。
“不许下来!”
闹腾好一会儿,总算是把对联贴完了。
……
后续都很忙碌。
先是将紫荆街的安家打扫干净,后是去了故里小区的商品房。
最后还去了一趟出租大楼。
安爸爸买了两盆巨大的年橘,放在出租楼的门口,让安亭去收货,顺便贴一下对联,嗯…出租楼也要贴对联,农村人讲究意头,出入平安。
等大扫除结束的时候,太阳已经要落山了。
其实才五点半,主要是冬季的黄昏来得早,夜幕也来得早。
还剩下最后一个任务——给奶特洗澡。
由于宋家母女都有轻度洁癖,奶特固定每周洗一次澡。
眼看着宋瓷实在是遭不住,安亭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道:“你回去睡个午觉吧,我给奶特洗完澡,再去做个晚饭,吃饭再喊醒你。”
“哦…”
宋瓷是困了,她上午都不怎么睡懒觉,即便是假期,依旧早起,一般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