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周瑞明的身影瞬间消失不见。
……
灰雾空间中，周瑞明又一次登上王座。
取出了占卜用的怀表。
“拜九叔为师，会不会对我有危险？……拜九叔为师父，会不会对我有危险……”
滴答、滴答……
精密怀表悬挂在周瑞明的手指上，摆钟一样摇摆。
周瑞明双目微闭，口中不断诵念着他要占卜的事项。
“果然，拜九叔为师不会发生什么危险。”
直到占卜结果出来，周瑞明这才睁开双眼，长舒了一口气。
很快，周瑞明便离开了灰雾空间，重新出现在根廷市的无人角落。
在上次死亡之前，他是黑夜教会的超凡者。
城里超凡者的地下黑市，也在他的监管当中。
乔装打扮之后，周瑞明很轻松地避开黑夜教会暗中设置的哨点，来到了地下黑市。
除非有突发事件，教会和官方一般不会明面干预地下黑市。
因为，一个在眼皮底下的黑市，总比一个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的黑市，要让官方放心。
在这个地方，大部分的超凡者都戴着头套和面具。
不愿意暴露身份。
乔装打扮的周瑞明，根本毫不起眼。
没过多久，周瑞明就根廷的地下黑市中，找到了一位戴着厚重的金丝双片眼镜的老者。
在黑夜教会的监管资料中，这位带着金边眼镜的老者，疑似有着知识教会的背景。
是真理与智慧之神的信徒。
“我需要一份语言通识魔药。”
周瑞明简明扼要，没有任何客套与废话。
“现在没货，要是你愿意等三天，我可搞来一份。”知识教会的老者同样直接了断说道。
在地下黑市交易，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
不要问对方是谁，不要为对方买东西去做什么。
也不要问东西是谁卖的。
只需要报需求，谈价格。
“多少钱？”周瑞明问。
“三百磅！”老者答道。
周瑞明心中滴血，他的全身积蓄，现在只有300磅。
“一百磅！”周瑞明还价道，“知识教会正经出售的通识语言魔药，只要99.8磅。你还赚了我两分钱。”
“你既然知道教会在出售，怎么不走教会途径去正经买一份，跑来黑市做什么？”老者不甘示弱反驳道。
“一百零五磅，不能再多了。”周瑞明继续讨价。
正经向教会购买，需要登记身份。
他已经死一次，还是被因吹斯汀设计害死的。
在解决掉因吹斯汀这个隐患前，他不能轻易露面。
九叔语言都不通，还不方便出现在官方面前。
“二百五，爱买不买。”老者没好气说道。
他就没见过哪个超凡者，几块几块的还价的。
最终，周瑞明以200磅的天价，含泪定下了一份语言通识魔药。
……
“九叔！通识语言魔药有着落了，三天后我会再去一趟黑市。”
回到贫民窟，周瑞明立刻向林九汇报喜讯。
“九叔，我已经想清楚了，决定拜你为师！”
说罢，周瑞明便向林九行了一个拜师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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