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烟瞥他一眼,说道:“延锋,我警告你,不要妄图对他不利,不然休怪我无情。”
延锋恨怒于心,嫉妒若狂,对他来说,隽然比白千道可恶一万倍。
圣二代数量更加少,已是畏惧,躲藏起来,白千道也难得遇见一个。缈天位面上的修真者们获得喘息机会,只是悲哀已死去十分之九,可见屠杀之烈。
某时,某处,隽然盯着前方,一阵阵心悚,决定绕道而行。
诞初问他,他说心绪难宁,或许前方有险,这是他的大气运,让他一生中数次逃过凶险。
诞初也不知真假,却是那前方白千道如神棍一样,掰着手指头算,渐渐皱眉。
“咦?这个隽然竟然躲开了,还有未卜先知的本领吗?”
白千道拼着有可能被反噬,算出隽然很可能是空,与自己有宿命之怨,隐约感到其会经过此地,谁知对方没过来。
某时,某处,隽然力携诞初,突然加速,没命的飞,而且还手不停地动着,在后制造各类陷阱。
直至十日后,完全转一个方向的他,才心有余悸停下。
诞初见他虚弱的样子,笑问:“甩下他了?”
“是,他有奇异能力,追蹑上我,还好在遥远处,我制造各类阻碍,让他最终迷惑了方向。”
诞初笑道:“你们之间斗智,颇为可看,只是你也不弱,为什么不停下,与他斗力一番呢?”
隽然淡然道:“我的目标是杀他,在不明确他真正底细前,绝不会与他硬碰硬。”
“你这是不是示弱呢?”
“不是,我现在适合隐伏暗中,要不是为了寻我那件宝物,不会让他追蹑到的。”
后方遥远处,白千道气恼大叫:“隽然,你真没种,就会这些下三滥玩意,不敢与我真刀真枪干上一场。”
一会后,他又笑道:“空没有一个简单的,有你这样的对手,也不错。”
某时,某处,白千道在一阵惊天动地的爆炸中,狼狈窜飞,侥幸活命。
白千道望着千里方圆都被爆的天象紊乱,怒道:“差点被你害了,还好我突然想起此地之凶,才让我逃过此劫。”
遥远方,隽然心恼,好不容易发现罕见暴雷之地,设下必灭陷阱,就这还没杀了白千道。
似乎是为了增加他们之间互斗的乐趣,缈天位面竟是有一类物质能恒远蓄雷,恒久蓄积的雷力爆裂起来很可怕,整个虚空都很罕见。隽然没想到会在缈天位面无意间遇见,竟是如此奇异都没灭杀白千道,让他信心有点受损。
某时,某处,隽然携着诞初在一片黑雾中冲出,见到阳光那一刻,他都想哭了。
诞初已经被吓的魂不附体,谁能想到缈天位面上还有一处,会藏匿着许多暗夜精灵,突兀而现,邪恶之气是她无法承受之恶。
还好隽然是真的强力,力屠暗夜精灵,携她冲出这片黑暗恐怖之地。
隽然也是力衰,他不怕暗夜精灵,却是黑雾迷途,要不是突然感应到那件宝物在何方,他都寻不到出来之路。
这在他的生命中,是最凶险的经历,若寻不到出路,势必会永远与暗夜精灵斗下去,最终是他灭亡的命运。
遥远方,白千道暗叹,半年前他寻到那暗夜之罐,设下陷阱,没想到半年后隽然就在那里出现,可惜这还是没能杀了其,早知一直在那方等候了。
暗夜之罐是某个圣尊的宝物,当初遗留在此空,落在生成的缈天位面上,便是他在那里,或许也没有隽然这般好命,能冲出暗夜之空。
现在那处已成一片凶地,他也不敢进去的,但留有一丝意识在其中,让他明了隽然在向何方而去。
他曾推算隽然的行踪,奈何空行迹缥缈,异常难以算出,害怕真被反噬,便放弃了。
如今,他再次追蹑到行踪,这便追杀而去,也是一步一惊心,不想步入对方的陷阱中。
这日,他召唤出李美莲,为他续命。
李美莲笑问:“还没追杀到他吗?”
白千道苦脸,说道:“难啊!彼此宿孽缠身,可说是天生对手,实在是难杀。不过,我又追蹑到他,这次……希望能把握住机会。”
“嗯,这等宿敌,便是追蹑到也难杀,但他必然也有因缘深厚之人,或许也来至这缈天位面中。既然他能利用那什么诞初对你下手,你也可以寻到那人,用以威胁啊!”
白千道不屑,说道:“美莲,你知我这人,从不做这种事的。”
李美莲笑道:“你是问心无愧的大丈夫,好吧?不要死脑筋,我也不是要你绑谁去威胁他,而是加以力诱,以图他之命,怎么做,你明白。”
白千道思忖着道:“空空不同,他能如我般在意亲情,友情吗?”
“不管他在不在意,谁在世都会沾染上恩怨情仇,这命势必会对他有影响,而这也能成为你杀他之机。”
李美莲为他续命后,消逝当空,他还在思索,他也不是真的死脑筋,只感她此言有理。
他再次推算,遥望一方,目蕴深沉。
百年后,一个圣二代在落烟面前,说道:“隽然在奇花谷处。”
落烟美眸泛上惊喜,问道:“你如何知晓的?”
圣二代说道:“缈天位面还是有些修真者,有一个无意中见到他的相貌,便对我说了出来,而且我已知奇花谷在哪里,还曾经过那处。”
落烟说道:“银承,为我引路吧!多谢!”
银承点头,引路而去。
某处,落烟歇息中,看向银承,又目光有些疑惑,说道:“银承,你真的不在乎了吗?”
银承目中流露一丝痛苦之意,说道:“我在乎又如何,你能爱上我吗?”
落烟轻轻一叹,说道:“抱歉!我伤了你的心!”
银承默然,落烟也无语,一会后再次上路。
恰遇延锋,闻听落烟是去见隽然,嫉火上窜。
“银承,你甘心吗?”延锋盯着银承,如此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