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玉环也是羞涩,催促两人尽早去歇息,白千道才会过意,连忙解释这是权益之举,不能当真。
好吧!两女齐恼,斥他不能这么儿戏,让他头脑一阵懵。
于清幽怒气先回新房,郑玉环正色劝他好好待于清幽,说于清幽嫁给他,等若她嫁给他,替她服侍他。
白千道怎么说,郑玉环都是摇头,推他进了新房。
内里于清幽还在生气中,白千道呐呐解释,却为她亲住嘴,强行按倒在床上
这就顺理成章了,可说是一夜春宵,第二日的白千道精神抖擞,也是放下了心理包袱。
于清幽成了光明正大小媳妇,见到郑玉环,含羞答答之态。
郑玉环也面有一丝羞意,牵着她的手,去了一边,两人一起嘀嘀咕咕,也不知在说什么,时不时地一起会心一笑。
白千道都没时间与车晋侯告别,就被撵出了门,与于清幽坐上一辆稍显破旧的马车,都没有一个下人跟着去,还要他亲自驾车,颇为寒酸。
郑玉环含泪与两人告别,再次听到白千道信誓旦旦会回闾京,她才展颜一笑,没敢与他抱一下,眼望马车远去。
还未至闾京城门处,就有鸡蛋,菜叶什么地从两旁扔来,有人大喊他伤风败俗,破坏伦常什么的。
于是,两旁民众闻听,都是同仇敌忾,扔来的东西更多,砸的他成一锅酱。
白千道郁闷,感觉很不对劲,白府丑事一定会尽力秘而不宣,这不可能是白府所为,那么会是谁这么羞辱自己?
他默默地驾车,直至驶出城门,这闹剧方才休止。
他不知的是,在一座高楼上,一个青年人伫立其上,一直冷冷望着马车出城。
他的身后走来一女人,说道:“爹,针对这么个废材,也能让您消些气了,还要谨防不让白府知晓。”
青年人说道:“我做事一向稳妥,收买的那些地痞,都不知我,白府查不出来。李成哲压我一头,在天机处当做宝贝,实在让我气犹难平,他不是一直把废材当做大哥式人物吗!我非要羞辱一下废材,他必然会知晓,也能让我心中平衡一点。”
青年人正是李厉害,也去了天机处,却没李成哲受重视,嫉妒万分,便以李成哲敬仰的白千道出气,间接羞辱对手。
身后美丽女人正是他的女儿李秋爽,笑道:“要说这废材颇为奇异,在白家被打成那样,修养一年,就养好了身躯,连双目都能重现光明。”
“嗯,我等毕竟在外界都是强大人物,各有各的奇异,这里也不能禁锢所有。只是他的丹田被废,在外界还有恢复之望,在这里已是废中之废。这人迟早丧命,我不欲多多关注,只要能让那李成哲不开心,就已达成所愿。”
李厉害本就是厉害人物,在外界某空面人人畏惧,俱是知晓此人最是阴险毒辣,所行所为没有下限。
厉害人物自然很自负,却在这里被李成哲始终压着,这让他一想起李成哲,就如鲠在喉,心中太不爽快。只是李成哲深受天机处大首领李如广的重视,他只有想到这邪点子来间接羞辱,所为颇为卑鄙。
遭受无妄之灾的白千道,哪里知晓这弯弯绕绕,被彻底败坏了名声,郁闷着出了闾京,踏上去青州之路。
来至河边,看着四周无人,他脱光跳入河中,好好地冲洗一下。
于清幽在岸上望着,目中温柔,待他上来,轻柔地为他擦拭身躯,穿上新衣,颇为小媳妇之态。
“清幽,那悍妇必然不会放过我,甚可能会半路下手,我们绕道而行,避开吧!”
“嗯,夫君如何做,妾身跟随。”
白千道想着梁月夕不会放过他,凭着草图,绕道而行,确然避过前方一劫。
如此一月后,来至一座叫方城的小城,一进城,白千道就面色一变。
“此城危险,我们不能在此住宿,需再赶百里路,至下一城。”
于清幽探出脑袋,说道:“这老马无法坚持赶夜路啊!”
白千道看向老马,苦笑道:“也是,前去瞧瞧,在野外住宿也行。”
“夫君,有什么危险啊?”于清幽左看右看,似乎一切正常。
白千道第六感有反应,他也不知有什么危险,说道:“不要张望,退回去。”
“喔。”于清幽退回车厢,但掀开车帘一线,望着外面。
一座酒楼上,有两人盯视着马车,见马车没有停下,反而向东门而去,露出疑惑之态。
一人疑声道:“难道他们发现我们了?”
另一人摇头,说道:“我们先行赶至这里,没露面,也没走露消息,他们没可能会发现我们。走,追上去。”
这两人匆匆下楼,骑上大马,追了去。
待出了城门,却已不见马车的影子,惊讶地四处搜寻。
渐渐地天色暗下来,两人寻到一座破屋,颇为纳闷,到底目标去了何方?
两人欲在此歇一夜,却是半夜破屋摇摇晃晃,发出沉闷吼声,惊醒了他们。
睁眼一看,就见四周站立几个鬼影,张牙舞爪,舌头吐的老长,在空中乱舞。
两人吓的差点魂不附体,其中一人抽出一柄刀,狠狠劈去,劲力劈散一道鬼影,却在另一处又重新聚合起来,刺耳的鬼叫声响起,十分渗人。
另一人手颤着,欲取出刀,却没拿住,掉向地上,扎在他的脚上,惨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