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芙拉干脆闭上眼睛,又听一声冷喝:“睁开眼睛,看着我。”
巴芙拉正在迟疑,就觉自己的大腿一痛,随之疼痛感钻心,又被点一下胸口,还喊不出声来。
睁开眼睛,恐惧又愤怒地看着白千道,听他道:“知道吗?我精通医术,对人体的身体各个部位,包括各类神经都很熟悉,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痛不欲生,还叫不出声。”
疼痛感很快消失,巴芙拉却已流泪,问道:“你到底想要我干什么?”
“不许再出去鬼混,每去大时超市上班,按时回这家,每亲桑霓一下,一声‘我爱您!’”
巴芙拉有些发呆看着白千道,问道:“你这么折磨我,就要我做这个?”
“没错,桑霓那么爱你,现在是你回报对她爱的时候。”
“我还要处理别的事情,你以为那里是我唯一的工作重心吗?而且,你凭什么管我?”
立时,就看到白千道手扬起来,巴芙拉一缩身,再听一声喝:“坐好了。”
巴芙拉赶紧挺直身躯坐好,流泪,道:“我这样做还不行吗!”
“好,我不管你有多忙,只在意桑霓的感受,我看得出来,她很爱你,想与你处好母女关系!我会每监督你,敢私自跑出去,一定会捉你回来,不照做的话,我会在你身上试一试一百种痛的想死的方式。现在,擦去眼泪,出去,按我的去做。”
巴芙拉还坐那里,见白千道扬起手,连忙站起身,擦了擦眼睛,轻轻哼一声,走出外去。
外面,桑霓坐着,静静看她走出来。
巴芙拉看了看身后的白千道,犹豫一下,过去抱住桑霓,亲她的脸一下,机械地道:“我爱您!”
桑霓发愣,白千道微笑,道:“我与她聊了一下,她保证不再出去鬼混,每向您表达爱意,去大时超市上班,按时回家。”
“好,好……”桑霓还有点愣神,巴芙拉转身就进了自己的卧室。
“还有点脾气,我会继续教育她,让她回归正轨。”白千道看了看关闭的房门,道:“您把她交给我一个月时间,我会看好她,希望能改变她。”
桑霓沉吟一下,点头,道:“好,兰得,我对她没有办法,这一个月就交给你了。”
门内,巴芙拉贴门听着,气的转身扑在床上,头蒙着被子哭泣。
第二,看着前方气鼓鼓走着的巴芙拉,特工们都是讶异,她又回来了。
未出门前,巴芙拉就在白千道的目光注视下,抱着亲娘亲一下,一声我爱您,如此逼迫,气自然没法顺畅。
桑霓看着她在前面走,只有一个心思,希望白千道真能做到转变她。
超市里,巴芙拉不是踢一下这里,就是打一下那里,沙逊欲与她话,她也是没好脸色。
白千道微笑看着,心中还在想着,这是另一个人格,还是太过深入的演技派?
门被推开,三个身穿黑色氅服的男人走进来,桑霓迎了过去,并迎向后方。
巴芙拉目中隐忧,看白千道一眼,希望桑霓昨晚的交代,他都能记住,不会应付出现纰漏。
一个个特工被唤进后面,最后轮到白千道,桑霓向他投以询问目光,他用力点零头,让她安心。
执行系统任务多了,对于撒谎这一道,他可谓是手到擒来,完全没有破绽地应付过去,再看着桑霓送走三个黑衣人。
沙逊终于感觉不对劲了,也许是巴芙拉的臭骂,让他的脑筋转了弯,觉得黑衣人不应该唤这个兰得才对,这有些不正常,明兰得知晓特工超市的内幕,不是自己所认为的傻瓜废物。
朱可娃也是察觉到这点,其实她早心有疑惑,这个生人似乎不象表面上那么生。
朱可娃过来,声问道:“兰得,他们问你什么话?”
“他们没有笑容,问我多大了,住在哪里,爸妈是做什么的,是不是单身,谈过几个女朋友,我很怀疑他们是想给我介绍女朋友,我是不是要等待回音啊?”
朱可娃看着一本正经着,还有些害羞样的白千道,苦笑,道:“你平时骗我也就算了,他们不可能问的这么简单。”
这时,桑霓走来,朱可娃立时闭嘴,跑着到自己的收银台处。
桑霓看着她,道:“现在是非常时刻,我希望大家都能做到不乱打听,安静做好自己的工作。”
朱可娃忙点头,见白千道向她微微笑,也是向他吐了吐舌头,话痨还是很可爱的。
沙逊在那处看着,面上布满疑云,目色深深。
下午,白千道上卫生间时,沙逊也跟着去了,巴芙拉目露出一丝冷屑。
沙逊洗手时,笑容满面,道:“兰得,我们也是相处一个多月了,好像还没真正交流过。”
“我不交流,只想安静做好自己的工作。”
“是吗!”沙逊眼珠转了转,笑了笑,用冷水洗脸,待白千道从身后经过,突然一个回身旋踢。
然后,他就脚一滑,身躯控制不住地撞到洗手台,翻倒在地,痛喊出声。
“你为什么自己撞洗手台玩啊?”白千道很奇怪,摇了摇头,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