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当初JC询问李主编的时候，李主编早就吓得说出真相，而不是隐瞒，所以我们就算对碧瑶莲施压也没用，因为她根本不怕。”
“更何况副总出面要求我不要闹大这件事，摆明护着碧瑶莲，就算我逼着碧瑶莲承认陷害，她最多被副总呵斥私了此事而不是公开丢人现眼对我道歉。”
“这只是你的猜想。”乐郁一脸正色，“副总为人正直，从你拿出证据的时候他一直是护着你的。”
“错。”秦昭昭轻轻地摇头，“副总看似护着我，实则是护着碧总编，否则他也不会在我临走的时候说出那些关于我的话。”
乐郁一怔问：“我那会对你放过碧瑶莲感到无奈走的急，没有听到副总说了什么。”
秦昭昭把副总说的话告诉乐郁。
“副总真要劝碧瑶莲别闹事，肯定会等我走了才开口说这些话，而不是我还没走出会议室他就说出这些话。”
“更甚，他说话的时候没有刻意压低声音，摆明了说给我听。他暗示我的心思深，在宁社不要惹碧瑶莲，不要闹事，要规规矩矩。”
“副总是这个心思，竟然暗示你让着碧瑶莲，明明是碧瑶莲陷害你，他……”乐郁眉头拧着，越想越气又说：“整个宁社都知道副总为人正直，没想到他也是碧瑶莲裙下臣。”
“不是裙下臣。”秦昭昭提示乐郁，“副总看碧瑶莲的眼神没有半点感情，说明他们两人是利益关系。”
乐郁：“利益？”
秦昭昭点头，“我以前采访过副总，所以我知道他有很多私业。之后窃稿一事出了后，我就用一些人脉问了一些副总的事，确定了一些事……”
“副总和碧瑶莲的私业有利益关系。”乐郁立刻接了秦昭昭的话。
秦昭昭对乐郁微微一笑，樱红的唇轻启：“说对了。”
“难怪副总表面上护着你，仔细想想他根本是护着碧瑶莲，又有我在场，他不能破坏了他的人设。”乐郁了然，又不解问：“你既知道副总内心是护着碧瑶莲，那你为什么把证据交给我，让我出面见副总？其实事情闹大了，我完全可以要求见董事长。”
“就是知道副总和碧瑶莲私下关系好，他给她撑腰，我才让你把证据交给副总。”秦昭昭眼中带着狡黠，“碧瑶莲在宁社作威作福这么多年，我一个刚进宁社的新人，又岂能是碧瑶莲的对手，所以这场戏我不会独唱，必须让副总进场，而让他进场的人选自然是你乐经理。”
她话间对乐郁顽皮眨巴眨眼睛，意有所指：“毕竟你说过帮我就是帮你，这次你成功帮了我。”
乐郁认真看着秦昭昭：“我什么都没有帮到你，说帮你查真相，最后全部都是你一人查清楚这些，帮你送文件给副总不算帮。”
“我说算，你就是帮了我。”秦昭昭浅笑，“好了，你就别为这点小事纠结了。”
话罢，她又说：“我这人有仇必报，窃稿这事没结束，反而只是个开始。”
她手中还有一份很重要的东西没公开，只等一个合适的契机。
乐郁定定地看着秦昭昭对自己笑，过了一会他轻轻一笑，声音格外温柔：“好，我听你的。”
秦昭昭：“那我先回去忙工作。”
“等一下。”乐郁叫住秦昭昭，目光柔似水，“我有件事要对你说。”
秦昭昭问：“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