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第一次见鬼龙子时，也是这样的。
“帝辛前辈，你……还活着？”
陆尘一靠近，就问出了一个大胆的问题。
“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我看到的，和殷家前辈跟我讲的完全不同，唯一的解释就是，您还活着，而且您特意留在这一缕念头，就是为了等我。”
换做以前，陆尘绝想不到这一层。
可在血影战场转了一圈后，他发现，许多强者能隔着几千上万年的时光，算到未来发生的事情。
比如鬼龙子。
再比如……水东流！！
“你是我这些年里，看到的最有趣的年轻人。”
帝辛做了个请的姿势，然后继续说道：“孤已经死了，但孤的确在等人，这个人并不固定，只是恰巧你来了，告诉孤，你想知道些什么？”
陆尘坐到帝辛地面，他先扫了一眼棋盘，然后继续说道。
“我想知道，商朝灭亡前的历史，想知道白云宗和姜子牙之间，有什么关系。”
他曾听人讲过，姜子牙是白云宗特殊，或者说不止是姜子牙，每一次王朝更迭时，都有白云宗特使从中作梗。
“时间太久，很多事情孤都已经忘了。”
“不过孤可以跟你说些有趣的，在我说完前，不要打断我的话。”
陆尘点了点头，静静听了起来。
“白云宗从何而来，孤不清楚，但姜子牙却是白云宗特使，是他挑起了灭周之战。”
“当然，以大商之底蕴，就凭区区周朝，又岂能逆天改命？真正致使大商王朝崩塌的，其实是另一件事。”
帝辛眼底闪过一丝追忆：“在孤登基时，我的父王带着国内精锐，以及三教高手，离开了大商，并告诉我，他们或一去不回，让我一定要照顾好大商百姓。”
“后，他们真的一去不回。”
“故而，孤的大商败了，孤也是在死前不久，才知晓了姜子牙是白云宗特使这件事情。”
“现在你问吧。”
陆尘挑眉问道：“前辈说的三教高手，可是漫天神佛？”
“呵呵，神佛？”帝辛不屑一顾道：“他们和你我一样，都是人，只不过为了更好的收集信仰之力，写了几篇故事，让自己成了神佛罢了。”
陆尘听的心惊肉跳，可同时又很轻易的接受了这个答案，他已经不止一次听到‘信仰之力’这四个字了。
“前辈，那你生前是什么修为，漫天神佛又是什么修为？”陆尘迫切的询问。
“孤乃是真……”
嘭！！
帝辛的话还没说完，身体突然炸开。
陆尘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再睁眼时，已经回到了那间密室里。
他抓着帝辛的手，尝试着想再聊几句，可却没有任何的反应。
“是谁！？”
陆尘攥着拳头，心中有些恼怒，还有深深的忌惮与不安……
因为他感觉，这世上好像有一双眼睛，凝望着这篇苍穹下的所有生灵，让他们不准说出那段被抹去的历史！
谁敢讲，就抹去谁。
所以那日，鬼龙子才卖了个官司，没有跟他把话讲明。
所以帝辛刚要说，那一缕残魂就被镇散了。
可这人是谁？
是黄姑娘吗？还是红姑娘？
还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