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敛带着怒火向裴昭熙大步行去。
裴昭熙终于知道怕了,小脸发白,惊的后退,“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
许敛眸光冰冷,探手向她抓去,“我倒要问问你,在我回矿场的路上对我放冷箭,你想杀我?”
裴昭熙慌了,本能地抡起手里的弓,劈头盖脸砸向许敛。
“你还敢还手!”
许敛大怒,一把夺了她的弓,甩手扔掉。
紧接着。
大手像老虎钳一样,抓住了她白嫩的颈项。
“呜...”
裴昭熙被捏的小脸发青,眼睛翻白,彻底惊恐了,“你...你要是杀了我,我爹爹不会放过你,定然杀你全家给我偿命!”
“你还敢威胁我?”
许敛气笑了,脸色彻底阴沉下来。
与此同时,他心里开始琢磨,如何收拾裴昭熙。
要是杀了裴昭熙,就跟裴家的关系决裂,闹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毕竟,他的实力还没有达到无视裴家报复的地步。
可是,不杀裴昭熙,他又实在难消心头之恨,裴昭熙放冷箭袭杀他,凭什么他就要忍气吞声?
真是越想越气!
必需给裴昭熙一个深刻的教训,否则,裴昭熙就会误以为他胆小怕事,以后没完没了。
他将裴昭熙推倒在草丛里,这个教训足矣让裴昭熙印象深刻了,并且将会此生难忘。
怒火有一个奇怪的规律,来得越快,去的也就越快。
很快,许敛恢复了平静,“你放箭袭杀我,我也放箭对付你,咱两算是扯平,如何?”
裴昭熙没说话,哭着离开了。
许敛的马儿被冷箭射杀了,只能走路回到矿场。
他派了一些人手,把马儿拖回了矿场。
这么大的一匹马,不吃就太浪费了。
此时,天色已经快黑了,许敛宣布“收工,开仓放粮”。
于是,矿工们不仅领到了今天干活的粮,还分到了一小块的马肉。
“太谢谢许管事了!”
“许管事大气!”...
他们一个个兴高采烈,吞咽着口水,已经记不清多久没吃肉了,吃粮都困难,更别说肉。
感谢裴昭熙给矿工们谋福利...许敛心里默默地想。
“敛哥儿,你怎么能给这些低贱的泥腿子发肉呢。”
张元气坏了,很是不满,“用盐巴腌起来,留着当伙食,不好吗。”
他以为他家的吗?许敛不想理他。
这要是放在以前,许敛当然也舍不得把这么大一匹马分给矿工们,可他现在怀里揣着三百两黄金,又有月俸,又有矿场的“额外收入”,适当给这些底层矿工们一点福利,也并无不可。
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正是这个理。
蒲凛担忧地问道,“我见许管事的马是被箭射死的,许管事被什么人袭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