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叶欢依旧在书房内奋笔疾书,练兵之法,治政之道,都要细化成文。
大公子如此刻苦,岂能少得了红袖添香?郑毓坐在一旁以手支颌,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叶欢挥笔,时不时为他添点墨,茶水冷了便尽快续上,也不假手与丫鬟。
“毓儿,去睡吧,为夫这儿还有一会儿呢。”叶欢抬头笑道。
“不去,我就这么看看你正经的样子也挺好。”
“哦?”叶欢邪邪的一笑:“其实我不正经的时候也挺好。”
郑毓闻言一张玉面立刻红了,初尝情之滋味,此刻最是如胶似漆之时。
“讨厌,写你的字,你就是口甜舌滑。”
“口甜舌滑好啊,不是口蜜腹剑就行,待会儿你想听,为夫的嘴更甜。”
“叶悦之你,就知道欺负我,死人都能被你说活了。”郑毓横了一眼。
叶欢见了忽然起身走了过来,看着他的笑容,郑毓有点发慌:“你,你要干嘛?”
“那就要看毓儿你想为夫干嘛了?”叶欢说着为她披上一件棉袍,闪电般的啄了一下。
“啊!”郑毓叫了一声,一拳却捶了个空。
“哈哈哈哈,本公子的身法又有进步。
”叶欢一笑继续低头挥笔了。
“臭叶欢,就知道逗我。”郑毓想着紧了紧身上棉袍,起身又给叶欢续墨。
次日清晨,大公子一早起身就离府出了晋阳城,来到南山的一处颇为隐秘的山谷中。
此处占地约莫有七八十亩,水潭之旁盖起了几十间木屋。青山碧水之间,很有隐逸之气。这还是叶欢幼年玩耍之时发现的所在,现在则被他用来培训自己的“死士”。
广场上一队少年穿着单衣在雪地中站着马步,叶凌手持竹枝来回走动,见谁瑟瑟发抖上前便是一棍。这十八名十到十二岁的少年都是各地精选而来,亦全是孤儿。
“都给我站好,再敢发抖,今天没饭吃。”叶凌喝了一句,这才迎了上来行礼。
叶欢微微一笑:“你继续训练,我去找二位先生。”
看着那些少年冻得面孔发红鼻头青紫,叶欢心中多少有些不忍。可聂宇说过,想要达到他所说的那种地步,苦练和择优是必须的,而倘若不是公子,他们早就死了。
如何练兵现在的大公子有足够的发言权,但训练“死士”他就只能提提意见了。聂宇在此是行家里手,叶
欢唯有交代他注意这些少年的身体,并不会太多干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