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也来了”安室透皱起眉,“所以说我们是饵,放在明处吸引朗姆的注意,他在暗处准备突然袭击是吗?”
“在暗处是暗处,但突然袭击嘛。”浅仓真合上硬皮精装书将其放在旁边,目光投向电视后双手交叉放在脑后枕住,整个人深陷在松软的海绵沙发之中。
“琴酒的作风,能碾压过去的,就不会静悄悄地偷袭,要不要猜一下。”
他瞥着电视上的新闻,问道:“琴酒会用什么手段杀到朗姆的面前。”
“给个提示,我给他搞到一台AH64。”
听到这个名字,波本先是一愣,随便面色怪异起来。
AH64武装直升机,译名阿帕奇。
“这”
一时之间,他竟然不知道该不该惊叹琴酒的胆大妄为,居然敢在一个主权国家的首都领空做出这种离谱的事情。
看着安室透吃惊的反应,浅仓真总结般说道:“所以,我们坐着等看就好了,琴酒他会解决的。”
这个时候的他很想知道,这个将岛国当作恋人的卧底在听闻琴酒扫射东京塔却逍遥法外的时候,心里会是什么想法。
与此同时,朗姆的藏身地所在。
“朗姆大人。”库拉索站在门口,低头向屋内处于灯光死角中,周围一片昏暗看不清长相的朗姆进行汇报,“白兰地已经来到了开罗,假扮的模样我已经委托画师绘画完毕。”
“假扮的模样?”朗姆的声音传来,“那贝尔摩德?”
“贝尔摩德,根据情报人员的汇报,那女人还在岛国并没有离开,我已经要求他们继续监视,只要她离开视线十个小时就立刻汇报。”
“是吗?”朗姆话语并没有任何的改变,但心里却是松了口气。
在他的认知中,组织中只有贝尔摩德有完美变成另外一个人的易容术,浅仓真既然是顶着易容过来的,那么他要么坚持现在这个长相,要么撕去伪装重归真容,除此之外就是在去除伪装过后,用拙劣的易容技巧来挑战他以及他部下的眼力。
而像这样,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躲过他遍布在全城的眼线。
“还有什么事情要说的吗?”
隐藏在黑暗之中的朗姆,见库拉索沉默下去,眯起眼睛询问道。
“还有,我和白兰地见过一面。”
她一咬牙,将这件事情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