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想不到的和想不出的,没有敌人做不出的,这就是敌人的狡猾和聪明!不管是怎么样的心情,但是心里还是害怕!害怕也没有办法,只有豁出去硬着头皮向前走,明知道随时随地都会被敌人识破,心中明白又能怎么样,开弓没有回头箭,何况箭已经对标靶飞了!只是夹着尾巴向前走,也许这就是命,命中注定的拼命,命中注定的走过这个刀山火海,最后下油锅的逃命
我们终于进入了萨尔图(注:DQ市)
脸色平淡的骑在马上但是心里却是七上八下的节奏,我们兄弟真的是侥幸,也幸亏听了杨东华的话兄弟们穿上了“尿戒子犊鼻裈”日本鬼子穿的裤衩子!看着前面的排队行进的兄弟们,再看看两侧日本鬼子的绿色帐篷、沙袋攻势上的机枪
心中猛然想起那个鬼子中佐的话:我们用这办法已经抓住了不少支那特工、红熊特工、共产纵队特工、还有抗联分子!这些人不会穿我们的犊鼻裈这真的证明了一个问题,日本鬼子的特务机关已经狡猾到骨子里了,而且他们在研究所有的特工漏洞,而且是在很小的细节上发现漏洞
看了一眼路边的电线杆,然后顺着电线向前看去
“閣下!私たちが行く場所はサルト偽満保安局です!満鉄調査課と物資課はそこに連絡所を設置した!(注:阁下!我们要去的地方是萨尔图伪满保安局!满铁调查科和物资科在那里设了一个联络站!”)楚晋堂骑在马上用日语对我说完全就是就是一个妥妥的日本鬼子样!
“よし!私たちはまず手紙を交換して、それから物資を受け取りに行きます!サルトル偽満保安局に向かって出発!(注:好!我们先去换调函,然后领物资!向萨尔图伪满保安局出发!”)骑在马上的我冷声对楚晋堂说
哈尔滨的哈尔滨道外的“克里米亚旅店”的一间套房里武奎元和张艳萍、王丽娟仔细检查着,过了好一会儿,三个女人才坐在床上:“奎元姐,咱们是不是神经太敏感了?咱们昨天住进来就仔细检查了一次,现在又检查一次!咱们出门时完全可以给门上绑一根头发或是在进门的地方吹上一些面粉,面粉我带着一纸包呢!”王丽娟手摸着床上刚买的三件貂皮大衣小声对武奎元说;
“丽娟,你傻呀!日本特务或是伪满特务不傻,咱们会的他们也会,他们一来先是仔细观察门缝里有无“牙签、头发、地上有无灰尘等“警报”!一旦发现,不用说我们就有问题,直接抓回去就审你们的掌柜的看着贼胆大,为什么每次都是绝处逢生呢?我告诉你们吧!在上海你们掌柜的胆子大不大!大吧!他不看什么大细节,他注意小细节,他敢去做日本鬼子认为没有人敢去做,而且可以说话少人狠的主,从不留活口,而且不管你是谁!看着东一榔头西一棒的实际上没有谁知道他的目标是什么!对吧!而且这臭男人还爱看书学习,又会说日语和德国、俄语!见什么学什么!也许就是见多识广吧临危不惧!加上他的兄弟们那一个怕死不敢拼命!呵呵……”武奎元自己说着自己却是抚摸着肚子甜蜜的笑了……
萨尔图的那个盘检查里鬼子中佐座在一个由弹药箱堆成的桌前在记录本上写着,这时电话铃响了,中佐放下笔笔拿起电话听筒:“青木閣下、今日私たちはここで2つの連隊の分隊を過ぎて、1つは騎兵連隊で、1つは偽満鉄道警備隊の中隊です!あなたの要求に応じて、調書を選別し、彼らの「仔鼻裈」を選別しました!問題ありません!青木閣下の指示を仰ぐ(注:青木阁下,今天我们这里过了两支联队的分队、一队是骑兵联队,一队是伪满铁路警备队的中队!按照您的要求已经甄别调函和抽查甄别他们的“犊鼻裈”!没有问题!请青木阁下指示”)
电话里没有了声音,中佐看了一眼手中的听筒这才再次座下,自言自语的说:“問題はありませんが、あの藤原中佐の背は本当に高く帝国でも背が高いです!でも藤原貴族の子弟子でも普通(注:没有问题,但是那个藤原中佐的个子真的很高在帝国也算是高大了!不过是藤原贵族的子弟子也正常”)
萨尔图并不大只有四条大街,大街两侧全是高低不一的住房或铺面,土路的街道上大部分是牛拉车,行人穿着各种民族衣服,大多数是破破烂烂的,我们一行队伍向前行进,不时可以看到迎面而来的日本鬼子和伪满军组成的巡逻队,前面的四个鬼子是宪兵
此时我明白了越是无所谓的面队越不会引起日本鬼子的怀疑!当巡逻队的鬼子向我敬礼时,骑在马上的我也是平淡的回礼
这刻我闻到了空气中的紧张和不安
萨尔图伪满警察保安局位于北街的前面,占地面积也不少而且是一个有这两层洋楼的地方!在萨尔图伪满警察保安局门前下了马,看着跑到我面前警礼的路东沣、王斌、常聪文然后不等三人开口我用日语大声说:“村木川郎、玖犬兵衛、恭川一郎は向こう側でその場で休憩!私たちは書簡を交換してすぐにチチハルに向かった。(注:村木川郎、玖犬兵卫、恭川一郞在对面原地休息!我们交换调函后立即向齐齐哈尔出发”)我一面用日语说一面用眼睛看着路东沣
“はい!藤原閣下(注:是!藤原阁下”)王斌用日语回我后三人一齐鞠躬说
向四周看了看小声对三人说:“让会讲日语的兄弟放声说话,不懂的不要说话!东沣按排外围岗哨!让兄弟们学鬼子的样子,进去后我不说话,你俩自由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