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倮此时以“云南走马帮”的礼术和女人说着,然后掏出二块大洋递给女人,女人却看了看,她的双眼中露出一种为难混杂着渴望,手想接又犹豫,但是最终放下手看着扎倮说:“马帮兄弟!我这里有点邪乎!唉!你们还是去镇子其他店住吧!”女人的直言相告,这让我有点奇怪心里想这向前走到扎倮身边:“大姐,你看天也晚了!我们又是人生地不熟的!我们不怕什么邪乎不邪乎!你收下钱!我们住下!没有什么害怕的!可以不”我笑着对女人说伸手摸着小男孩的头
就在摸上的瞬间,目心上面猛的一亮,看着女人然后再看向三个小孩,这一刻我明显自己的眉心上好像多了一只眼睛,“天瞳目”我心里想着,但是依旧保持着微笑看看女人和三个孩子“,
“要命了!这一家四口怎么身上有“蛊虫”!而且四个人再不取出这害人的蛊虫,他们的血就会被吸干!”我心里闪过这个想法!
“大兄弟快点移开手!要不然就”女人一脸惊恐的对我大喊!
也就在这时我看着男孩的头发下凸走一块,然后向我的手边移动!女人的喊声让跟着来的兄弟们下意识拔出枪,然后条件反射的站成了防御形举起了长短枪!
“不用紧张!没有事!把枪放下”我转身对兄弟们说
“大姐、别紧张!我们是军人!你们母子怎么身上有虫子呀!”我还是开门见山的说出了口
“啊!你!你怎么知道的长官我不怕,我男人也是国军,唉!他是短命鬼,打日本人去死了!扔下我们母子四个孩子们老是感觉身上有虫子在爬,后来我也有了,镇里和来这里住过的一些人也有了!镇里还有人已经死了!所以你们不要住这里”女人没有哭而是一脸无所谓的对我说
女人的话让身后的兄弟们小声相互说着什么
“大姐,你们家的劈柴在哪里!把火添旺,你们是不是靠近大堆身上的虫子就不动了!”我一边说一边看着院子;
“咦!你怎么知道的?”女人睁大眼睛看着我说;
“好!大姐你去把劈柴多拿点过来!多生两堆火!我能治你和孩子的病!周杠、刘三宝、马三宝在院子里多生几堆火,然后把木灰散在土地上!现在不要进屋子现在就干”我转身对兄弟们说,心里快速回忆着在板庙镇时“宁臻和凤红”给我讲过的“笨拙蛊攻”
看着兄弟们生起一个个火堆,然后用木棍将木灰拔开,而这时女人和三个孩子吃力的从屋里搬出木桌、木凳,看着她们喘气不止的样子,我笑着说:“大姐不用忙,你男人也是我们的兄弟,不用担心什么!一会就你和孩子就不会有事了!大姐你们这里有没有“皂角树”,我要皂角树叶和角刺给你们治病”我看着喘着粗气的大姐说;
“有!我们院子后面有很多皂角树!我们这里郞中说这病是“邪病”看不好!长官!你真会看吗”这位大姐睁大眼睛看着我说;
“好了你就知道了!我没有“虎撑”就不能当郞中吗?大姐!哈哈”我笑着坐下说;
“不是!长官!你给我们母子看好了我我们”女人低下了头,火光中我看到了眼泪流了下来……
“大姐!我们和你男人是兄弟!同袍兄弟!他捐身了,但是你还是我们兄弟的嫂子!一家人!一家八就不要说钱!好不好!大嫂!”我的一句大姐一句大嫂让女人哭出了声,哭出了活着的坚难
我们在这里这么一闹,夜色里整个“大龙潭”镇如同赶集一样的热闹了……
路东沣、楚晋堂领着兄弟们也来了帮忙了,牛民道、仝山林站在我的身边、王小微、刘诗、毛花蕊和几个丫头看着已经脱了衣服的七八个小男孩小女孩紧皱眉头,火光下孩子们的身上明显的有“黄豆大”的东西在移动
便起衣袖看了一眼兄弟们:“野猴娃现在多弄点“皂树叶”和“皂树刺来”!刘三宝、周杠把屋子里、院子角落里都生起火,给火上扔皂树枝和叶子,多薰!晋堂去买一摞粗瓷碗和酒,酒要烈酒!你们快点准备,多一点!”
此时的镇子里听说要烈酒,三家酒铺的掌柜的什么也没说,放开让几个兄弟拿!酒倒入铜盆里,瞬间四周围酒香扑鼻
拿起“皂树刺”放在酒碗里,然后拿起一个粗瓷碗在桌上打碎
“大姐!把手放到酒盆里”我闻着浓浓的酒味说着拿起碗里的“皂刺”走到坐在地上的大姐身后:“大姐、一会就好”一边说着猛的将“皂刺”扎到脖子后的“大椎穴”:
“大姐!不要动!忍一下”边说边拿起碎瓷片蹲下身子,抓住大姐的手,在她的手腕下一划,快速放入酒盆里,然后抓住另一只手同样一划
看着大姐露在外面的两只胳膊上蠕动被顶起的皮肤,王小微、毛花蕊、几个丫头睁大了眼睛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随着刘诗的一句:“真的有虫子呀!”这时的酒盆里酒变成了红色,红色的酒中浮着几十个黄豆大小的“黑色肉蛹”
“大姐!快喝下着酒,把虫子清理干净!快”我拿着一碗酒放到已经虚脱的大姐嘴边说
终于不再见大姐的胳膊皮肤动了!这才拔下“大椎穴”的皂树刺:“王小微!扶着大姐没事了!矿诺川把酒点着、烧死这些虫子!快”我的这一声喊惊醒了兄弟们和所有看热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