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红的血流从男人的背上流出来,我知道这个男人已经死了!掰开男人死死握着的手将手枪拿在手里看了看,地确没有见过,看了一眼枪柄,上面刻着一串字母,然后在女人的目光下搜了这个男人的衣服里的东西
“我们是“延州住重庆办事处”的!麻烦你将这两个皮包”身后巷子里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打断了女人的话,举起手枪的这一刻心里想:“他大爷的,吃个饭也吃出了麻烦”
手电筒的光亮照了过来,就在准备扣动扳机的那一刻,前面的身影让我感到熟悉随着一声熟悉的声音传来:“前面是晏长官!我看到晋堂了”!
我笑了,放下举起的手枪:“钱林虎!快点过来”
“祺斌!你没事吧?”王月琴穿着合身的少校军服提着枪跑了过来
受伤的女人放下举着的手枪靠着墙坐在地上闭上了眼睛喘着气
“月琴!我们遭到了伏击,刚和客商说好合作的事情出了饭铺”我看着王月琴说;
“对方是什么人?”王月琴看着地上的尸体问;
“不知道!见面就开枪打死了客商,真晦气!”我一脸茫然的说,看着王月琴没有说话接着又说:“把客商打死了!这买卖怎么做!但是也要把客商尸体带走!绝对不可以留下!然后把客商的尸体送回去!”我没有对王月琴说真话!
“里面的人听着!我们是警政部特务处行动抓捕队的,放下武器!举走出来!”外面传来了不断的大呼小叫声!
听到这声音,我的心一下放了下来,看了一眼钱林虎和其他兄弟们再看着王月琴笑了笑收起枪对巷子外大喊:“我们是军统的,我是“晏祺斌”你们为什么向我开枪,打死我的兄弟?”
外面一阵骚动然后安静了下来,紧接着一个声音响起:“你们是军统的,你是晏祺斌!你走出来!”
这一声让我一愣,王月琴一把抓住了我:“祺斌!你不要出去!小心打黑枪!我出去”,王月琴说完便走了出去
伸手去抓王月琴手时王月琴已经走出了巷子心里闪过两个字“不好”时,已经晚了“呯、呯”两声枪响
王月琴在我眼前一个踉跄倒在地上!
“他妈的打黑枪”随着我的骂声楚晋堂手中的枪已经响了,钱林虎已经扑了出去半跪着手中的驳壳枪扣动了扳机,其他几个兄弟也冲了出去……
一只手捂在王月琴的肩膀上压住伤口:“月琴、月琴”此时我己经眼睛红了
“没没事肩膀肩膀中枪了!他们打打黑枪”王月琴在我怀里吃力的说!
“好!你不要说话!”拖着王月琴进了巷子里放下!这时钱林虎和兄弟们也撤了回来;“长官!月琴嫂子、严重吗?”钱林虎看着我说,其他兄弟已经守住了巷口;
“打在肩膀上了!马上送医院!把她他也带上!那三个是是特务,你们把驳壳枪、弹夹留下,你们走!”我咬着牙说;
“祺祺斌!不不能不能这里是重庆”王月琴疼的满头大汗的对我说!
“扯淡!打伤了我老婆!老子不管什么重庆不重庆!”我大声吼着
这时外面再次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晏长官!对不住!刚才兄弟们的枪、枪走火了!”;
“走你大爷狗火!今天的事咱们打个鱼死网破!今天不给我个说法!我就给你们一个说法!打不死老子!老子今晚上就杀光你们警政部的人,上次给你们警政部太留脸了!还有你们宪兵队!咱们不死不休”我破口大骂中拿着兄弟们递过来的驳壳枪冲了出去
对面没有开枪,而我却扣动了扳机
热闹总有结束的时间!事情闹大了各路神仙都会跳出来阻止事态的发展扩大!这就是最真的现实
汽车声传来,一队队士兵从卡车上下来,前面的轿车上下来了军统的毛处长、唐纵处长;后面的轿车上下来了几个少将军官
这些人来在我的预料之中,但是随着汽车的刹车声,车上下来的人让我感到出乎我意料:“孔令俊和一个漂亮的女孩”他们后面的车上下来了四个穿着少将军衔的中年男人,为道的中年男人戴着眼镜,他的面孔是棱角分明,眼镜后透着野兽般的眼神
此时黒暗的街道上已经被汽车灯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