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张铭玉和柳安军相直拉着对方的衣领有一句没一句的吵着,这时后面的侧门走出两个壮汉,腰上别着手枪,满脸大胡子的壮汉用上海话骂着:“你们两个小瘪三在我们的场子闹事,你们四个还不把他俩狗腿打”他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李项村和楚晋堂已经扑了上去
杀猪刀、斧子、惨叫声中夹杂着关木门声,很快没有了声音
我坐着没有动,我也没必要动,我向后面的屋子走去,小心的挑起棉门帘,是个小院子,中间有一棵小树,后面有四间房子,中间两间,两侧各一间,还有一个茅厕;
中间两间房子灯亮着,握着“镰刀毕方饕餮戈”,转头看了一眼柳安军,我俩分别进入了房子;
挑开棉门帘迎面一阵酒味扑来,桌子上放着吃的,旁边一张床,墙上挂着伪军军装和帽子,墙边靠着五杆步枪,忽然看到墙角捆绑着两个堵着嘴的女人,她俩惊恐的看着我,灯光下我看到两个人眼中的恐惧和害怕
“哦!你们俩不要害怕,我们是来救你的!放开你们俩不要喊!”我刚说完,门外走进来提着杀猪刀的张铭玉和李项村!
“掌柜的!前面”张铭玉看着两个捆绑的女人再看看我!
“张铭玉将她俩放了,前面怎么了?”;
“哦!五个已经死透了,现在我带人把这五个汉奸扔到河里!”张铭玉对我说;
“先放了她们俩个,李项村把尸体拉到院子里用绳子绑上石头再扔”
“掌柜的!隔壁院子没有人,摆了一桌饭菜!还有两瓶酒”柳安军笑着对我抿了抿嘴
“谢谢大哥救我们姐妹!”两个女人刚刚解开绳子就跪了下来对我说;
伸手赶快拉起来两个女人,两个人的头发乱糟糟的,年龄大一点的女人忽然对我说:“大哥,我们快走,刚才“余晖和王志荣”说一会来两个鬼子,让我两”女人低下了头!
突然其来的这个消息让我一愣,随即转回身看着张玉铭和柳安军说:“快去开前面的门,日本鬼子来了领进院子里动手,把桌上的酒喝一口身上撒一点,快去”,两人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柳安军笑呵呵的拿起桌上的酒瓶和张铭玉走了出去
“你们俩坐,一会和我们一起走,你们赶紧回家去!”我笑着对俩人说;
可能是我不慌不忙的说话,两个女人坐在桌前看着我,“哦!你俩饿不饿?饿了桌上的东西拿着吃”;我先拿起一个猪蹄吃着;
“大哥,谢谢你!我们家在前面的骡马店!”年龄大的女人对我说;
“啊!那那个瞎眼的阿婆”我咽下口里的猪蹄睁大眼睛看着这个女人;
“那是我婆婆!我我婆婆和公公怎么样了”女人急切的看着我问
忽然院子里传来皮鞋踏地的声音,飞快的转身冲向门外;
“哐啷”步枪掉在地上的声音,没有惨叫声柳安军、李项村、丁强、齐忠学、王大富已经将两个鬼子干掉了……
“关了前面大门!你们在这两间房子看看有没有“麻装””我对几个人说;
“知道了!掌柜的!”;
“收拾完!把屋里的吃喝拿到前面也干掉,然后把地面洗净!我走了过去将“镰刀毕方饕餮戈”插在一个尸体上
回到屋子里才知道,“余晖和王志荣”还有前面的三个都是南浔古镇伪军中队的,他们也都是参加屠杀南浔古镇百姓的,日本鬼子在屠杀时是用刺刀,让很多日本鬼子用刺刀挑死他们,骡马店老板的独子也是其中的一个,也是他们刚刚成亲的第一个月
“王源财”看上了她,无奈之下她只有躲回娘家在船上和妹妹躲着,今天下午被王源财的手下余晖和王志荣几个人抓住了
当我知道门口的河边还停着她俩的“船”时,我心里盘算好了……
“掌柜的,在一个层子里发现了很多“麻袋”和“大米”不找到了好几张“地契、房契”,嘿嘿!还有一皮箱钱、字画玛瑙玉器,一小木箱西药!”李项村笑眯眯的对我说!
“好!收拾了拿回去再说,你们几伪军衣服换上,门口有船
张铭玉带他俩拿上几条麻袋回骡马店”
冬天的黑夜里,南浔古镇静悄悄的,也是黑漆漆的!黑暗掩盖了我们的一切痕迹……
当俩个女人帮着把小船划找到这条河水域深的地方把“十一个麻袋”轻轻扔进河里时,水面泛起了涟漪……
好似一张大嘴吞下了这些做恶该死的汉奸
“张靓云妹子,你俩害怕吗?”我坐在船里看着正在划桨的张靓云姐妹问;
“刚才害怕!但!他们该死!他们坏的头上长疮,脚下流脓!现在、后面我才不怕呢!还扎了王源财一刀呀!”
很快我们回到了骡马店!王智华他们也回来了,屋里放着三个大皮箱,床上放着几个大布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