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什么话，小鸿儿都已经和我做过那种事情了，这种事情还有什么好害羞的，来吧，听话，张嘴————”
柯启鸿本欲拒绝，但当看到凤雅仙那威胁的眼神，不知为何，心中竟生不出半分反抗的念头，紧接着微微地张开了嘴巴
“啊呜，嗯，真乖！不愧是我的小鸿儿，等会奖励你去外面吃好吃的。”
“……好。”
……
“月霜小姐，你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抓了个几个舌头，但大都收效甚微，不是不知道，就是直接吞毒或者咬舌选择自尽了。”
“想不到啊，这个‘文王殿下’看上去斯斯文文的，手段和弯弯肠子还不少。”
给自己的杯子又斟满了酒，月霜一饮而尽，略带追忆缓缓道：“能坐上那些个高位的人，若是没点手段，早就被人挤兑下去了。”
“你倒是看得透彻，活得洒脱啊，就是不知道柯大人现在过得怎么样了……”左诗媛叹了口气，随即跟小儿要了个杯子，取过月霜面前的酒也倒了一杯
“这杯算你一银。”月霜冷不丁突然道
“行行行，别说这杯了，这一整坛我都请了，可以吧？”话音刚落，左诗媛一把从袖子里摸出一大块银锭重重地拍在桌子上，随后一连干了三杯酒
“嚯，左大人这是遇到什么棘手的事情了，喝得如此急切？”
“别提了，陛下已经发话了，再没有查出点东西，别说我们锦衣卫了，就连保护陛下那十名凤卫，这次估计也要被波及咯。”
“话说回来，那个凤卫是，专门从锦衣卫分割出去的吗？”
“你不知道吗？嘶，也对，你这人性子冷，不爱了解这些东西，正好，今晚也没别的事情，我仔细与你说道说道，我们锦衣卫组织从高到低不是分为五个等级吗？自陛下入主凤京之后，柯大人怕陛下会遭小人暗算，特意从锦衣卫中挑选出了十名身手，武力，才智等方面较为突出的人进行保护
陛下大喜过望，遂将这十名锦衣卫更名为‘凤卫’，‘凤卫’的地位虽等同于铜阶锦衣卫，但就连我们几个银阶锦衣卫也没什么权力进行调动。”
“嚯，看得出来，我们的柯大人对陛下可是真的‘疼爱有加’啊。”
“可不是嘛？！”说到这里，左诗媛打了个酒嗝，猛地拍了一下桌子，随即双颊泛红地接着道：
“柯大人做过的事情，没有比我们这几个银阶锦衣卫再清楚的，锦衣卫这个组织创立之初，就是，嗝，就是柯大人为了帮助陛下征战所建立的，还，嗝，还有那‘雪凤惊鸿’，‘白糖’等物什，都是柯大人弄出来的
也，嗝，也不知道凤婉雪她，她干了什么好事，能得上天如此垂青，嗝，若，若要是我能早日发现柯大人是一介男流之辈，我，嗝，我一定……”
这一句酒后乱言，却让月霜抓住了一丝端倪
“你刚刚说，柯大人‘她’是个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