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块地是我们家的,最近酒吧老板的生意不大好拿不出来房租,就过来想和我爸商量一下。我爸哪有时间啊…就让助理应付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就应付到黑子那里去了。白姐…不然我现在回去…”
我掐指算了算,这次应该是有惊无险,摇摇头说道:
“他应该没事儿不用担心。但是为什么会被袭击呢?好端端的…”
“我爸也说不明白,就是晚上酒吧老板想着请黑子喝个酒,黑子向来不沾那些东西,就给我爸打了个电话准备去那边看看账,结果就…不过好歹,好歹是人干的。是那个酒吧老板干的…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儿。”
常九爷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
“丫头,这次确实没有邪灵作祟,你也可以不用再杞人忧天了,黑子的劫算是过了。以后只要不与我们相处,事事都会平安顺遂,放心吧。”
这话说得没错,想当初我一直不愿意回应黑子的任何好感,就是因为那些零星的画面让我胆寒。
如今确定和我没什么关系,确实也能让我松口气。
“陆尘,你这边就别乱跑了。马上春游就要结束了,大家在这里两天就可以回学校了,到时候再去处理也来得及,他不会有事儿的。”
“诶,好,白姐…”
我回到蒙古包算了一下时间,明天再有一天。后天一早就能往回走了…
“丫头,你睡吧,我和胡荼在这里看着不会有事儿。”
“嗯。”
常九爷说完我恍惚中便睡了过去。
梦里似乎又来到了那座山,只是之前是在离那座山很远的地方,怎么走都走不到,而这次我则已经在半山腰了,我一步一步的往前走,看着山下那无垠的黑暗心中有些胆寒…
不一会儿来到一处府邸,上面赫然写着两个大字白府。
我愣愣的走了进去,荒凉的样子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这是哪里…
为什么做梦两次都到了这里…
“小儿,你竟到了这里。好啊好啊…有长进…有长进了。”
身后有一苍老的声音,一回头就看见一个身着铠甲的男人站在我的身后,手里握着一把大刀,刀刃闪着凌厉寒光,让人胆颤。
“您是…”
“这里是你的堂营,是母亲留给你的堂营。”
母亲。
这两个字是我从小到大最陌生的两个字,从小我就是和奶奶一起长大的,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妈妈…
对这个字儿最多的感受就是疼,小时候因为别人说我是个没爹没妈的孩子,我没少打架。
每次都是浑身是伤,当然了…
那些孩子比我还惨,我皮外伤的话,他们基本都断胳膊断腿的。
也是因为这个,奶奶没少赔钱…
而且,奶奶曾和我说过,我妈妈是个普通人,为人和善温柔,吃苦耐劳,和父亲两个人在一起有商有量,恩恩爱爱。
这是母亲留给我的堂营?
这堂营一看就是已经荒废了许久,看规模也不小。
普通弟马的堂营不过是一个足球场的大小,我这最起码能有十个足球场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