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栋笑着摇摇头,“还好,习惯了就不觉得累了。”
阎埠贵点点头,“那就好,年轻人要多锻炼,身体好才有本钱。”
何雨栋应了一声,心中却想着自己的事情。晚上,何雨栋继续整理那些古董和珠宝,想着如何更好地处理它们。
何雨栋无视了阎埠贵的意图,径直走进自己的房间,拿出钥匙把门锁了起来。他刚坐下,耳边就传来了阎埠贵不满的声音。
“何雨栋啊,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一个老人家,难道还不能进你屋里坐坐?”阎埠贵在门外嚷嚷起来,声音里充满了愤怒和不满。
何雨栋深吸一口气,心里觉得既无奈又气愤。阎埠贵这个人一向爱占便宜,总想着从别人那里捞点什么好处。虽然何雨栋平时对他也算是忍让,但今天的确不想再被打扰了。他想了想,决定开门和他谈谈。
何雨栋打开门,看着站在门外满脸怒气的阎埠贵,尽量用平和的语气说道:“阎叔,今天实在不方便,改天再请您过来坐吧。”
阎埠贵听了,脸色一变,声音更加大了:“不方便?什么叫不方便?我看你就是看不起我这个老人!你这人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何雨栋眉头微皱,但还是耐心地解释道:“阎叔,您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今天有点事要处理,真的不方便。”
阎埠贵不依不饶,“有什么事比尊重老人还重要?你这年轻人,真是不懂事!”
何雨栋心中的火气也被激了起来,但他还是尽量克制自己,“阎叔,我一直都很尊重您,今天的确是有特殊情况,请您理解。”
阎埠贵冷哼一声,“理解?我看你是不想让我进你屋!行,你有本事别来求我!看看谁最后吃亏!”
何雨栋深吸一口气,决定不再多说,“阎叔,您要是不高兴,我也没办法,今天真的是不方便。”
说完,何雨栋转身回到屋里,再次锁上了门。阎埠贵在门外骂骂咧咧了好一阵,最后才愤愤地离开。何雨栋坐在桌边,心里觉得既无奈又委屈。
“真是无理取闹,我已经很客气了,他怎么还这么不讲道理?”何雨栋心里暗自嘀咕。
晚上,何雨栋把事情都处理完,坐在桌前想着白天的事情,心中依旧有些烦闷。他知道,这样的邻居关系处理起来非常棘手。既不能撕破脸,又不能一味退让,实在是让人头疼。
第二天一早,何雨栋在院子里碰到了秦淮茹。她看出何雨栋的脸色不太好,关心地问道:“何雨栋,昨晚没睡好吗?看你脸色不太好。”
何雨栋勉强笑了笑,“还好吧,就是有点小烦心事。”
秦淮茹点点头,“是阎叔的事吧?我听说了,他昨天在你门口嚷嚷了半天。”
何雨栋无奈地叹了口气,“是啊,阎叔这人,真是有时候让人难以应付。”
秦淮茹拍了拍何雨栋的肩膀,“别太放在心上,他这人就是这样,爱占便宜又不讲理,你别理他就是了。”
何雨栋点点头,“谢谢淮茹姐,我会尽量不去理会。”
这时,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关切地问道:“何雨栋,听说你和阎埠贵闹矛盾了?需要帮忙吗?”
何雨栋笑着摇摇头,“谢谢易叔,我自己能处理。”
易中海叹了口气,“阎埠贵这人,唉,你要小心点。他爱记仇,别让他找到什么借口来为难你。”
何雨栋点点头,“我会小心的,易叔。”
接下来的几天,何雨栋尽量避开和阎埠贵正面冲突,但阎埠贵显然还是耿耿于怀。每天总会找机会在院子里故意挑衅,时不时说些阴阳怪气的话。
一天晚上,何雨栋正在屋里忙着整理东西,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了争吵声。他走出去一看,发现是阎埠贵和刘海中在吵架。
“阎埠贵,你这人太过分了!总是挑事,别人都忍你很久了!”刘海中愤怒地说道。
阎埠贵冷笑,“我挑事?你们一个个都不把我放在眼里,我还不能说几句了?”
刘海中气得脸色发红,“你这人,真是无理取闹!”
何雨栋见状,赶紧走过去劝道:“海中哥,阎叔,别吵了,有话好好说。”
阎埠贵见何雨栋出来,冷哼一声,“何雨栋,你也来了,这事和你没关系,别掺和!”
刘海中气不过,“何雨栋是来劝架的,你怎么能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