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嘈,看着小老头稳如泰山,没想到,就那两发子弹。
我和宋叹赶紧跳上汽车,老头狂轰油门,瞬间消失在了那伙人的视野里。
“岳老,您可是让我大开眼界啊,刚才简直帅呆了!”宋叹一边擦着自己的鼻血一边道:“刚才往那一站,要是把手里的弩换成突击步枪,我还以为是退役特种兵呢。”
“少贫嘴!”岳稚川看了看后视镜道:“你小子没事吧,挨了两刀吧。”
“没事,皮外伤!”我指着弩弓,好奇道:“老爷子,您今天跟我们出来,是有意而为之吧,否则,也不会预备着这家伙啊。”
岳稚川道:“嘿嘿,算是吧。你大爷我虽然吃喝玩乐一辈子,但毕竟阅历在那摆着呢。正所谓,三年不上门,当亲也不亲,这还是亲戚,更何况小宋找的是利益上的朋友啊。既然多年不见了,凭什么你一开口,别人就帮你?再说了,若真是关系好,还至于喝着西北风跑这野外见面?姑苏城里的小酒馆不好吗?由此可见,这人值得怀疑。我开车来啊,就是想着万一出点事,跑起来方便。至于这铅弹弩,纯属巧合。我这人,喜欢打野,喜欢到野地里打兔子、野鸡,这弩啊,一直都在后备箱。刚才见你们半天没回来,我就端着它去看了一眼,没想到,还真用上了!”
到底姜还是老的辣,我虽然当时也起疑心了却一点防备都没有。
这一点,以后必须格外重视。
“怎么着?给你们送医院去,还是回家小酌几杯,用酒精麻醉麻醉?”老头道:“我可看见了啊,你们挨了好几下呢,再打下去,不死都成猪头了。”
“老爷子您就别埋汰我们了!”我苦笑道:“姑苏城这地方可能方我,我这才来两天,就吃了两回瘪了。不管怎么说,这次我得谢谢您。”
“甭客气!”老岳头道:“我救你也是有私心,我听那丫头说,你准备带她去找解药?就冲这个,我也不能让你死啊。不是我吹,老汉我要是在年轻二十岁,我就亲自带我小徒去了,根本用不着你……”
我旁敲侧击地问道:“老爷子,我想朝你打听一下,这白薇家里……”
“想探听一下未婚妻的家庭状况是不是?”
“啥未婚妻啊,八字都没一撇,我那是哄她开心呢!”我言不由衷地说道。
“那就算了!”老头道:“捧场做戏的事,你还关心她们家干嘛。”
这老狐狸,这是逼我呢啊!
我只好改口道:“好吧,我……我不是捧场做戏,我是动真格的了。问你这话,没别的意思,我这是觉得的吧,上次见她出入排场,家势似乎不一般。但她吧,却没有那种大小姐的架子。而且吧,她好像也不太愿意回家……她现在出了这么大事,不知道家里……”
岳稚川道:“你小子看起来挺机灵,可原来也是个呆瓜啊。姑苏白家听过吗?”
“白家?”宋叹道:“听说过啊。明清民三代,都是做草药起家的,现在也有实业,经营着酒店还有房产项目,白家少爷白蔹我们都认识啊。”
“认识?呵呵!”老岳头似笑非笑一声,不吭声了。
这什么意思?难道说……
我去!
我怎么就没往这想呢?
白薇,白蔹,这显然就是一家子的啊。
薇者,藤花也;蔹者,藤之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