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着一口气,一直等到府衙的人都到了医馆门口,他才咬牙切齿道:
“抓不到人,本官就把这身官服脱下来!封锁城门,只进不出!还有银庄附近,细细搜查!”
话落,金方善又认真想了想那只弓箭来的方向。
又说道:“尤其是有二楼的铺子,问问哪家进过带弓弩的人!”
“是!”众人领命纷纷散去。
听着金方善的一应安排,江望月逐渐回过神来。
“金大人,楚大人有没有危险,方才大夫怎么说的?我没听清……”他只记得,留了好多血。
“望月,咱们等着吧……”
两人坐在医馆门口,一等就是一个时辰。
江望月从来没觉着时辰过得这般慢过。
他眼神空洞地看着远方,突然听到耳边响起了一道冷冽的声音。
“江望月,你在此作何?”
江望月抬头一看,眼睛差点瞪出了眼眶。
来者见江望月脸上像是见了鬼似的惊恐,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江望月!昭云人在何处?”
“段、段大人怎么会在均州?”江望月觉着,他离死可能不远了。
不管是在云中府还是在均州,他都没有保护好楚昭云。
段景曜心里不耐,急急问道:“我问你楚昭云在何处!”
江望月吓得不敢开口。
金方善起身,解释着:“楚大人心口中箭,正在医馆里救治,不知阁下是?”
段景曜只觉着自己的心漏跳了一
拍。
他方才只看到江望月没看见楚昭云,便隐隐心慌。
眼下听到她心口中箭,他只感觉自己的心口猛烈一疼。
他顾不上回到金方善的问题,也顾不上金方善的阻拦。
金方善看了看冲进医馆的人,又看了看那人带来的几位壮汉。
他不解问江望月:“望月,此人是汴京府衙的同僚?”
江望月苦恼地揉着脑袋,头发越揉越乱。
听明白楚昭云是何遭遇的余富,恶狠狠地看着金方善:
“他是皇城司提举段景曜,更是楚大人已经议亲的夫君!”
“!”金方善想,他可能等不到抓住真凶了……段提举肯定饶不了他!
驿馆外,死一般的寂静。
金方善求助地看向江望月:“望月……”
见江望月比他还无助,他只得改口:“罢了……”
医馆外,众人焦急地等待。
医馆内,段景曜一颗心都揪了起来。
段景曜看见了了无生气的楚昭云。
正在为楚昭云医治的医女被他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
“你是何人!速速离开!”
段景曜努力平静着自己的声音,说道:“她是我未过门的娘子,大夫,她如何了?可有性命之忧?”
医女听到他的身份,松了一口气。
知晓他心里着急,连忙说道:“你先莫急,她没有生命危险,这弓箭离着心口偏了些,幸亏偏了些,否则就没命了。”
“那可是失血过多。”
“的确,不过好在送来的及时,止住血了。就是……”
“就是什
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