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余年自信一笑,慢条斯理的补充道:“在燕京我还有一块地,价值千万。”
经过一下午的转悠,江远寒已经对余年的话深信不疑。
如果之前他认为他是瓷器余年是瓦片,那他现在发自内心觉得那句话说的太丢脸。
什么叫牛比?
人家这才是真正的牛比!
而且,余年今天给他介绍的,是专门让他看到的,他没有看到的,那才是真正的底牌。
就好比余年一路发迹到现在畅通无阻,肯定有人在暗地里替他摆平很多事情,白的黑的都有。
他不相信,这年头起家不遇事儿没有茬子的。
“年哥,你今天让我彻底长了见识。”
江远寒竖起大拇指,说道:“我服!”
“年哥?”
余年愣了下,慌忙摆手道:“别别别,你比我大,我叫你哥才对。”
“以后你是我哥。”
江远寒一摆手,认真道:“谁有能力谁就是哥,你现在要是骂我没脑子,我绝不反驳。”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再推辞,那就是我的不对。”
余年哈哈一笑,一脸勉为其难的说道:“那行,以后你就是我弟,咱们强强联手,荣辱与共。”
“好。”
江远寒笑道:“以后我听你的。对了……”
说到这儿,江远寒问道:“那个私家侦探你整哪里去了?你不会将人弄死了吧?”
“私家侦探?”
余年闻言一愣,一拍脑门说道:“我靠,你要是不提醒我,我都忘记这货了,这都时隔多久了,这货居然还在我的煤场挖煤,不得发疯?”
“……”
江远寒嘴角一阵抽抽,情绪复杂道:“我以为你把人给弄死了呢,原来你把他搞到煤场挖煤去了,难怪我一直找不到他。”
“兄弟,这事儿怪我,是我不对。”
余年哭笑不得的说道:“我真不知道他是你派来的,我以为是牧泛文那个老东西派来的呢,回头我就把他放出来。”
“那行,这事儿你记着,找个时间把他放了。”
江远寒说道:“千万别忘记。”
“小事儿一桩。”
余年说道:“一句话的事情。”
“唉。”
想到目前欠牧泛文二百万,江远寒叹了口气,说道:“真头疼,牧泛文的二百万我还没还,也不知道我爸妈什么时候打钱过来。”
“小问题。”
余年动作利索的掏出手机,一个电话打到牧泛文那里,直奔主题道:“干爹,江远寒欠你的钱你先给他缓段时间。”
干爹?
江远寒眼瞪如牛,瞠目结舌。
这什么情况?
这一刻,江远寒感觉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余年放下电话,看向江远寒,见江远寒表情怪异的看着自己。
他会心一笑,伸手拍了拍江远寒的肩膀,说道:“小寒,这事儿说来话长,哥哥回头慢慢给你解释。”
“……”
江远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