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免出现一些不受控的因素导致执行官受伤,甚至战死的情况。同样的,先遣队与特殊部队也可以保存更多战斗力,如果出现一名执行官无法解决的局面,我还可以加入战场进行支援,成为战斗力。
说白了,我就是兜底的那个。”
“又当爹又当妈。”荧的总结很到位。
就目前来讲,萨菲尔的任务完成得还算不错,斯卡拉姆齐是背叛导致的被追杀,下手的人还是萨菲尔,这个减员只能怪斯卡拉姆齐自已。
多托雷被删掉了,所以没人会认为这有什么问题。
唯一值得拿出来说的就是女士。
女士是当着萨菲尔的面被杀的,这件事是有可能被作为攻击萨菲尔的手段的。尽管因此,愚人众在稻妻谋求了一定的利益,可失职就是失职,功过不能相抵。
多托雷死了,女士之死就没人背锅了,尽管当初的真相,高层们心照不宣,但不能说就是不能说,你不能明说,那我就装傻,时不时拿出来恶心你一下也是好的。
正因如此,有些人想要对付萨菲尔却依旧对她的工作高度配合,毕竟谁都不想真的和兜底的人撕破脸,那可没什么好处,谁能保证自已不会成为被兜底的那一个呢?
到时候萨菲尔失误一下,她只是个失职,而失职的后果,可是那个被兜底家伙的性命。
这也是萨菲尔能够在愚人众乃至各国都横着走的原因:存在即价值,存在即威慑。
“至冬国是一个完善的国家,自然也是有着自已的科学院与其他设施的,所以说科技,政务,经济都有专人负责,而负责人自然就是其他执行官了。需要我一一介绍吗?”这话就是在问提纳里和赛诺了。
萨菲尔已经说得很明白了,稍微联想一下就能明白这些方面都是谁在负责。
赛诺见好就收,赶紧转移话题,今天知道的信息已经很多了,再贪下去怕是要付出代价了:“那么,我该为这张天上有地下无的传世之作准备多少酬金…”
柯莱与砂糖目瞪口呆,这几个人前一秒还在说着十分严肃甚至机密的话题,下一秒又开始讨论七圣召唤牌背了,这就是大人物吗?好可怕。
阿贝多也很适应这样的节奏,他微微摇头:“应该不至于成为传世之作吧。”
“能放在我七圣召唤牌背上的画,一定是传世之作!请允许我这么说。”赛诺无比肯定,引来了提纳里的白眼。
提纳里无奈叹息:“随他去吧,他们打牌爱好者是这样的。”
他这是在跟阿贝多解释,也是在安慰自已。
阿贝多了然:“原来如此,是信仰啊…嗯,那我还想再听几个笑话。”
“笑话?你喜欢我的笑话吗?”提到笑话,赛诺又来劲了。
阿贝多十分肯定:“挺喜欢的。”
赛诺心下觉得怪异:“可是你刚刚根本没笑啊…”
“笑不笑是另一方面。我觉得很有趣。”阿贝多的脸上很少露出表情,所以他这么说其他人是很难取证的。
阿贝多觉得有必要找个证人,于是看向了萨菲尔,可是哪里还有她的影子,一听到要赛诺讲笑话,萨菲尔直接掏出了洞天关牒,带着小派蒙就跑了。
“呜哇,走掉了呢…”柯莱也发现了萨菲尔跑路的事情。
荧怀里的利姆露十分不爽:“太不够意思了!就这样把我丢下了!”
在他控诉的时候,提纳里突然皱眉:“说起来,你们有没有闻见什么奇怪的味道?”
经他这么一说,砂糖立刻反应了过来,立刻狂奔向一旁临时支起的锅那边,一边跑一边哀嚎:“啊!我的营养餐!”
经过荧和砂糖的一番检查,砂糖长舒一口气:“还好还好,只有底部焦了,锅洗洗还能用。”
“砂糖,不要太在意了,主要是刚才我们聊天太投入了,一时间忘了这件事。”荧在一旁安慰着。
砂糖有些气馁地点了点头道:“嗯,我知道的,就是有点对不起赛诺先生…只能改天重新再做一次了。
对了,有件事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到…柯莱,似乎一直都很忧郁。在大家聊天的时候,她也总是没什么精神的样子。”
“我也有这样的感觉。”荧思索了一下,微微点头。其实柯莱的事,荧是清楚的,毕竟她从未忘记过多托雷。
但是柯莱忘了,以至于她对于童年经历的事情都变得模糊了很多,隐隐觉得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但又说不清具体是什么。
在柯莱的记忆里,她是被人拐卖,然后感染了魔神残渣,之后萨菲尔把她送到了蒙德,就这么简单。
可是这段记忆对柯莱来说有很大的违和感,她说不上来。拐卖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她也不太清楚,这是柯莱目前忧郁的主要原因。
能够理解她的人不多,真正知晓她过去的人也不可能对她说出实情。
萨菲尔与荧其实讨论过这个问题,最后两人统一意见,那就是忘了就忘了吧,对柯莱而言,过去痛苦的记忆是没必要的苦难,更坚强地活在当下才是最重要的事。
时间会抹平伤疤,柯莱需要的不是知晓过去发生了什么,她需要的其实是带她走出过去的朋友。
荧感觉砂糖说不定可以。毕竟她们两个人还是有点相似的。
在荧沉思的时候,砂糖的声音打断了她:“还记得那个纸条吗?我刚才突然有个想法,我想要解开这个谜,把接受祝福的机会送给柯莱。”
“需要帮忙的人吗…”荧也想到了这件事,立刻理解了砂糖的想法。
砂糖点头:“对,或许她会愿意往我的试管里吹一口气…不,这还是留到最后再说。
实验进展对我来说是很重要,但我更想看到她开心的样子。”
“砂糖,你真好!你是天使!”荧突然抱住了砂糖,利姆露则是被她丢到了一边。
看着两个抱在一起的人,利姆露心中突然升起了一个词儿:“八个鸭肉。”很好,他释怀地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