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啦,坐,坐下说!”姜维民一脸笑容地招呼江飞宇坐下。
江飞宇直接问道:“校长,您找我啥事啊?”
姜维民欣慰道:“我都看新闻了,你哪个阳光—筹平台真是干得漂亮,这可是一件功德无量的事情啊!校长我啊,以你为荣!”
江飞宇谦虚道:“校长,您过奖了,这是我应该做的,能为社会尽一点自己的微薄之力,帮助到其他人,这也是我作为一个有良心的企业家应尽的社会义务。”
姜维民:“你也不用过谦,能力比你强的人多的是,不是每个人都有你这样一份赤子之心,我们常说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可现实中真正能够做到的又有几人呢!”
姜维民这样一说,反倒弄得江飞宇有点不好意思,他也真没像校长说得那样高风亮节,起码支付bao就是借着阳光—筹的名义打通了与银行和三大运营商之间的结算接口,现在等于好处吃进嘴里了,名声也赚到了。
姜维民:“另外,有些新闻媒体打听到你是我们学校的学生,找到了学校,想对你本人进行采访,我这边都帮你给推掉了,希望你能理解。鉴于你出色的表现,我已经跟系里面交代过了,本学年的十佳大学生干部、优秀大学、三好学生、特殊贡献奖等评优活动,你是入选名额之一。”
江飞宇:“校长,您不用解释,其中的道理我都懂,老祖宗常说‘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我年龄摆在这里,说出去人家宁愿相信我是某个大家族的子弟,推出来‘镀金’的,谁愿意相信一个大一新生做出这么大的成绩。”
姜维民:“说来也是世俗的条条框框限制了我们的眼界,我们的某些同志能够接受别人比自己优秀一大截,却不愿意相信自己跟别人上百倍的差距啊!”
说起来,还是江飞宇发迹的时间太短了,真出名了对他真不是一件好事。
江飞宇最大的破绽和秘密就是:他是一个重生者。
有一条十分明显的分水岭,从踏上来大学的火车之后,他就好像完全脱胎换骨了一般,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连张冠鹏都说他像换了一个人。
有些事情能够含糊过去,有些事情却禁不起推敲。
性格大变可以说成长了、成熟了,自学成才也得有个度吧!你自学半年,技术能力就超越了这个时代十来年的技术差距,这就有点吓人了吧,人工智能技术就是个很扎眼的破绽。
当初,江飞宇铆足了劲追赶鹅厂,一下子展示了太多的个人技术能力,现在回想起来破绽挺大的,就怕有心人把他的所有痕迹都集合起来分析。
现在低调一点也好,反正好处都拿了,也不用在乎个人那点虚名。
姜维民:“今天叫你过来,主要是有个事情想咨询一下你的意见。”
“啥事?校长您说!”姜维民的话打断了江飞宇的沉思。
姜维民:我们这些老一辈的家伙对衣钵传承还是蛮看重的,你愿不愿意做我的关门弟子。当然,我学的是通信领域,对你计算机专业的指导有限,只能给予你一些人生道路上的经验指导……”
“校长,我愿意。”
姜维民还没说完,江飞宇几乎就是脱口而出,衣钵传承除了学识的传承外,还有人脉关系的继承,以姜维民在教育界和科学界的地位,他的人脉关系那可是非常庞大,想想就能让江飞宇眼红不已。
“你该改口了,叫我老师或者师父都行!”姜维民看着眼前这个学生,眼里都是欣赏。
“师父!”
江飞宇叫起来是一点心理障碍都没有,“老师”和“师父”这两个称呼,显然“师父”更厚重一些,古有“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说法。
自古以来,除了以血脉缔结的宗族和亲属关系,师徒关系也是一种非常稳固的社会关系,当然了,学校那种“流水线”般的师生关系除外。
姜维民:“这周五是我的60岁生日,那天晚上打算在家里小摆宴席,把几个老家伙,你的两个师兄和一些亲近的人都叫上,顺便给你补个拜师礼,他们算是见证人。”
江飞宇:“好嘞,师父,听您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