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好好打一场,这最后一个球,必须是我的。”
“得了吧你,就你那技术!还是让我来吧。”
“都上一边去,看我的!”
那几个狗腿看商亭羡都是个将死之人了,没有围堵拦截的必要,便各个铆足了劲,要进第三个球,拿下胜利。
商亭羡那病弱的身躯仿佛随风就倒。
他咳了几声,脸色更为苍白了。
就连他身下那匹马,好像也病恹恹的,没有其他人的马那般精神强壮。
太子骑马过来,眯眼看着商亭羡,脸上划过一抹警惕和审视,道:“亭羡,怎么是你上来?”
商亭羡面相儒雅,可眼神却冰冷冷的。
他道:“景序受伤,我是替他的……不过我球技不佳,还要请太子殿下手下留情。”
太子笑了笑,却问:“你这病……究竟病到什么程度了?”
还没死?
话音刚落,商亭羡又开始咳了。
太子嫌弃的用手捂了捂自己的鼻,皱眉道:“看来你这病确实病的不轻……场上的球不长眼,你自己躲着点。”
说完,就走开了。
在他看来,商亭羡没有半点威胁力。
等同一个废物!
商亭羡那摇摇欲坠的身子,看得对面红队的人都觉得胜券在
握了。
但同队的人都摇起了头。
张榆林和董文生他们回到场上,都骑马来到商亭羡身边。
董文生说:“羡世子,尽力而为,不要有压力。”
张榆林接过话:“是啊,一个比赛而已,输了也就输了,没什么大不了。”
几人轮着安慰商亭羡。
又叮嘱他一会小心。
商亭羡也只是笑笑,没有说什么。
他的视线,有意扫向某个方向……和玉君的视线正好碰在了一起。
玉君朝他点了下头。
两人之间没有只字片语,却互相明白对方的意思。
好戏……
从这里,就要正式开场了!
林念听看到商亭羡上场,惊呆了:“玉君祖母,不是吧……”
玉君摇着扇子,淡定的喝了口茶。
“哪有让一个病人上场的?这不是等着输吗?欺负人!”
“别人都没有意见,你这么大火做什么?”
“我是担心商公子,怕他有事,早知道,还不如我去呢。”
“看来三奶奶说的没错,她生你的时候,产婆和奶娘忘了给你裹手脚,所以才使得你现在这般好动,收不住手脚。”
“我又不是林芷烟,学不来她的娇柔造作。”林念听对林芷烟真是恨得牙痒痒,她紧了紧眸子
,忽然琢磨道,“不过……奇了怪了……”
“嗯?”
“我记得上次在船上见他的时候,他的病不是好多了吗?怎么今天这么严重?”林念听心生困惑。
“他患有寒症,本就是顽疾,治不好,只会越来越重。”
“那这么说的话……”林念听突然有些伤感,猫着身子往玉君凑了凑,压着声音问,“他真的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