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听说过,不怕老恩叫,就怕老恩诡笑,这一笑,就是要人命了。
这个包小山恐怕是对老恩不了解。
老恩是称子的时候,他说,包小山都不敢抬头看他一眼。
可是,现在就不一样了。
“不用斗嘴了,好好把这顿酒喝了,然后我们做了断。”鲐背说。
“好呀,干。”
这八个人都能喝酒,唐曼喝了一小口,放下了。
“右倾,这是不给面子呀!”包小山是不断的挑事儿。
“我不能喝。”唐曼说。
“唐先生可是能喝,不过唐先生,退出了,上船了,又下船的人,没有人能活着,不过他就多活两天。”包小山说。
唐曼不说话。
“对了,鲐背,我给你准备好上好的棺材,那老恩说话不好听,我准备把他关进魂牢,一直到死,魂也死,还有,鬼市复律。”包小山说。
鲐背锁住了眉头。
“你话太多了,这酒不喝也罢,开始吧!”
“好,我也急不可耐的想当团长。”包小山大笑起来。
包小山摆着,身边二十个宫兵出现了。
关于宫兵,唐曼是一点也不了解,突然的出现,让唐曼一愣。
“哟,能动用二十个宫兵,完全没必要,一二个就可以对付我们了。”鲐背说。
“我不得不小心,你这个老滑头。”包小山说。
鲐背从兜儿里,摸出一件东西,摆到桌子上。
是一半的玉兽。
“宫符,只有一半,宫兵不会听你的了。”
老恩笑了一下,把另一半宫符拿出来,放到桌子上,鲐背慢慢的合上。
包小山一下站起来。
“假的,不要相信。”
“真假宫兵是清楚的,我们走,把人……”
鲐背没往下说。
出来,到老鲐的宅子。
酒菜已经摆上了,老鲐算到了,这饭是吃不下去的。
“没事了?”唐曼问。
“不。”鲐背说。
喝酒。
“宫兵怎么回来?那兽符又是怎么回事?”
“宫兵只有听到命令,才会显身,他们是无处不在的,无时不在的,那二十个宫兵,听包小山的,是他动用了手面,但是没有宫符,十八商有反之意的时候,团长是知道的,无奈,鬼市需要经济的发展,就没动,传出,宫符丢了一半,让十八商进笼。”
“那他们……”
一个银面具进来了。
“左倾,右倾,称子。”
“说。”
“包小山跑了,一身三魂,只杀掉一魂。”
“嗯,知道了,没事了。”
银面具出去了,唐曼知道,看来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的就结束。
喝完酒,唐曼和老恩要离开的时候,银面具进来了。
“团长,让右倾进宫殿。”
“小曼,去吧,正好我和老恩喝口茶。”
唐曼进宫殿,不知道团长找她干什么?
唐曼进去坐下,有人泡上茶。
“右倾,谢谢你。”
“你没死?那个接你位置的人,也不是你儿子,让十八商给害死了?”
“确实是这样,我不这样做,十八商也不会跳出来。”
“这你就不是爱民之心了。”
“右倾,舍小而取大,这也是实在没办法,下九层变市没有那么简单的,现在包小山跑了,这事绝对没有那么简单的。”
“说。”
“包小山是下九层十八商之首,所做之商,控制着的。”
“下一步呢?”
“现在完全就不可预料,我现在出来了,我真有可能会死。”
“你还是原来的团长?”
“对,根本就没有什么换团长之说,就是玩的一个计策。”
“你什么时候能露面?”
“会的,我也希望走到前面来,但是,内律规定,团长永远也不能露面。”
“我是不是要把唐妆恢复?”
“可以恢复。”
聊过后,唐曼回鲐背那儿,唐曼琢磨着,唐妆的阳冲妆,没成,看来这里面是太复杂了。
唐曼和鲐背,老恩说了事情。
“好了,你们回去休息吧!”
唐曼和老恩回去,休息。
第二天,唐曼吃过饭,去唐色。
唐人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