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衣小蕊去省局报资料。
唐曼坐在办公室看墙上的瓷板妆画儿。
她竟然又听到了磨骨的声音,太奇怪了。
她走到窗户那儿看,没有人,这个离自己很近吗?
唐曼也是奇怪了,她出来,四处的看,没有看人,下楼,到外面,也没有。
唐曼回来,坐在窗户那儿,看着外面,喝茶。
董礼进来了。
“师父。”
“坐。”
董礼坐下。
“师父,有一个叫宫月的妆师,你应该注意到了吧?”董礼问。
“怎么了?”唐曼问。
“她的妆和师祖的妆几乎差不多,这个……”
“我也注意到了,但是我想不起来。”
“师父,没有这个人,是师祖收的徒弟?”
“有可能,当年在省场呆过很长一段时间。”唐曼说。
“噢,这样。”
“不用着急,如果没办法,年后,他们就到场子来培训。”
“我知道了,师父。”
董礼走后,唐曼看资料。
快中午的时候,衣小蕊回来了。
“师父,一切顺利。”衣小蕊说。
“休息一会儿,去吃饭。”
中午吃过饭,唐曼休息的时候,又听到了磨骨的声音,这让唐曼心里发慌。
这声音从何而来的呢?
唐曼突然记起来,小黑鹅,哈达屋子前的小黑
鹅,那些是灵是,是养的灵……
唐曼不禁的一哆嗦,她竟然能想起来关于鬼市的事情,虽然只有这么一点点,看来一切都在恢复着。
唐曼起来,衣小蕊给泡上茶。
“师父,我去学院听一节课,牧院长的课。”
“去吧!”
唐曼坐在电脑前,看那七名妆师的资料,省局不知道会把哪一名妆师拿掉。
这六名妆师的妆,确实是不错,妆级制,可以达到九点,甚至还高一些。
唐山的助理铁军来电话。
“六个,选出来七个,我也不懂妆,这不是为难我吗?”铁军说。
“铁哥,真的挺难选的,两个人妆的水平基本差不多,还各有千秋。”唐曼说。
“那就把写在最后面的拿掉,命运呀!”铁军说。
“铁哥,要不这样,没选上的那个,你看看愿意到我们场子来不?“唐曼说。
“不行,每个场子都要保证一定的平衡,你把好妆师都弄走了,那哪成呀!”
“那就按铁哥说的。”
“那,过完年,把人安排到场子,这工作你们来做,不要再麻烦我了。”铁军说。
“谢谢铁哥。”
“对了,你的助手拿来的小点心在哪儿买的?”
“很难买,不过我随时让我的助手给你送过去。”
“算了,太
麻烦。”铁军挂了电话。
衣小蕊听课回来了,唐曼和衣小蕊说了。
“嗯,那我一周给送一次,快递两个小时就到了。”
唐曼没说话,这是铺路,就看衣小蕊聪明不聪明了。
唐曼给张囡打电话,名单订下来,省局会通知每个人的,过完年,人就要过来,安排好。
唐曼和衣小蕊下班回家,唐曼衣小蕊自己在家呆着。
唐曼去了西街鬼市238号,六先生那儿。
就是鬼市的胡同,唐曼总是弄不明白,串子带着唐曼过去。
“我问一下,这胡同我怎么总弄不明白呢?”唐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