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掐着他的手臂,指甲几乎要陷进去,“好疼……”
注意到她高的不正常的体温,他脸色变了变,松开她坐起身,轻轻压住她不自觉抽*的腿,手心传来的的温度更加灼'烫。
他拧着眉,湿润的发凌乱着,快速检查过后看向她的视线有些凝重,“我去叫医生。”
说着就要套衣服,却被她死死抓着手,双腿撕裂般的疼,像是有人用小刀一寸寸刮着她的骨头,又像是骨头在缓慢融化。喉咙干渴缺水,干涩的几乎说不出话来,声带也迟缓的带来一阵阵的疼。只有破碎的呜咽和气音。
沈时序单手抱着她安抚,另一只手从地上的一堆衣服中摸出手机,打给助理。
对面很快就接通了电话,“我发位置给你,尽快找个医生过来。”
不等他说话沈时序就快速交代完,正要挂断。
并未出现什么特别的现象,怀中的人双腿在他视线中变换成鱼尾,是漂亮纯净的银色,不含一丝杂质,细碎的鳞片排列的整齐,一片片小巧精致的码在上面。
沈时序眼中出现一丝意外与毫不掩饰的惊艳,在他灼热的眼神中,漂亮的银尾轻轻摆了摆。
助理不会主动挂断他的电话,见他没有挂断认为是还有其他事要交代,电话还通着,他声音莫名放低了些,“不用了。”
利落的挂断通话。
筋骨分明的大掌试探着触碰上她的尾巴,力道很轻,过低的体温被他的手心焐热,温度降下来了,现在低的不像是正常人的体温。
“我……不是人?”